喜鵲惶恐的跪在地上,恭敬的道:“奴婢參見皇上!”她當著劉承業的麵不敢再放肆,因為高嬌已經提點過她很多次,這天下間隻有一人可以淩駕皇帝之上,那就是她。其餘地上一切人,見了劉承業該有的恭敬還是要有,否則的話那一樣在欺君,欺君就是在欺她!
劉承業看都不堪喜鵲一眼,左右搜尋母後的蹤影。看到紗簾之後的高嬌之後猛的竄了過去,一把抱住高嬌的腿,這一下子卻是把高嬌嚇了一跳,繡眉微微皺起。她忍著要發作的衝動,連忙蹲下身將劉承業扶起來,溫聲道:“皇帝,這是怎麼了?找母後有何事啊?”
劉承業拉著高嬌的玉手,焦急的大聲道:“母後!今日兒臣原本是帶著媳婦出宮散心的,剛開始玩的也挺開心的!可是到了夜裡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七八個黑衣刺客要殺我!”
高嬌聞言不由的臉色一變,高聲道:“什麼人有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當街刺殺皇帝?!”說話間其連忙拉著劉承業左看右看了一遍,關切的問道:“皇兒你沒傷著吧?要不要宣太醫?”她是真的關心劉承業,這可是她好容易選中的一麵擋箭牌,可不能有什麼意外。
劉承業呲牙一笑搖了搖頭道:“母後不必擔心,兒臣沒什麼事。多虧了朱公公前來護駕,這還要多謝母後派人暗中保護兒臣,否則的話兒臣今日恐怕就再也見不到您了啊。”
高嬌聞言心下一愣,但卻是笑著點了點頭道:“這宮外實在是比不得宮裡安全,哀家實在是不放心,你就帶著張懷忠還有一個皇後的貼身丫頭著實不夠。但又怕人多了你玩的不夠儘興,這才讓朱元暗中跟隨。也多虧了他跟著,否則的話今日就凶險了啊。”
劉承業心中冷笑,多好的理由,就坡下驢的本事真是厲害。嘴上卻道:“是啊是啊,您一定要好好的嘉獎一番朱公公,還有那些侍衛。”說到此處劉承業話鋒一轉,咬牙切齒的道:“說起來那些刺客還真是作死,居然在死之前告訴兒臣,說是母後您派人來殺我的!”
高嬌聞言臉色又是一變,聲音都變了調子,冷聲道:“到底是誰如此惡毒,居然這樣汙蔑哀家,挑撥我們母子之間的親情關係?”此刻這位太後的臉色實在是嚇人的很。
劉承業聞言卻是愣愣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啊,那是兒臣讓朱公公的手下留的活口,原本就是想問問是誰對兒臣下手的,卻不想他說是母後您要殺我,然後就服毒自儘了。”
高嬌聞言更是出離的憤怒,居然來了個死無對證,這分明就是要汙蔑自己到底了。她抓起桌子上的一個胭脂盒,就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劉承業見此連忙扶住她道:“母後息怒,兒臣怎麼樣也不好相信那樣的瘋言瘋語言,這天下間對我最好的就是母後您了!”
聽劉承業如此說高嬌總算是平靜了下來,摸了摸劉承業的頭,一臉慈色的道:“皇兒啊,這天下雖說是劉家的,但是我們母子能依靠的也隻能是彼此了,唯有這樣才能好過啊。”
劉承業聞言點了點頭道:“母後的話兒臣記住了,母後放心沒人能離間我們母子的。”
卻在此時許傾城等人也都進了坤德殿,見了朱元進來,高嬌不由分說的一腳就踹了過去,怒聲道:“混賬東西,有沒有查出究竟是何人要刺殺皇帝?究竟是何人黑心腸汙蔑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