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聞言卻是一臉的怒容道:“不過是當年皇後還在府裡之時三人相處的不太融洽,老臣那大女兒和兒子總是欺負皇後,不過那都是小孩子不懂事,當不得真啊!”
“哥哥啊,你也說了不過是小孩子鬨著玩的,皇上不也才十四歲嗎?”高嬌溫聲道:“都是孩子你有什麼好計較的,咱們兄妹兩個可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能這樣小肚雞腸。你應該這樣想,皇上打了你的一雙兒女,但他是為了給你另一個女兒出氣,說來說去都是你的光啊。”
許建聽了這話心道:“瞧瞧,幸虧老夫歸順了皇上,這太後如今也這般偏向皇上了,今後還不知道究竟是誰聽誰的呢?”心裡想著其不由的連連點頭,說是自己一時糊塗了。
出了坤德殿許建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心中感歎道:“這天下終究還是劉氏的天下,先皇果然是好手段,藏了一個兒子十多年,說不準還真能藏出一個中興之君來。”
喜鵲看著一臉笑容的高嬌總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最終還是跪在高嬌麵前鬥膽開口道:“主子,奴婢鬥膽說一句,您是不是有些太過縱容皇上了?皇上大了許家的公子小姐難保許大人心中沒有鬱結,這萬一要是今後因為此事出了什麼紕漏,該如何是好啊?”
高嬌還沒有說話朱元卻先一步扯著公鴨嗓子道:“喜鵲,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膽敢在背後議論換上的是非?你可知如今在太後眼中皇上才是最要緊的,不是什麼許大人!你如此的詆毀皇上莫不是有什麼不良居心?”此話一出口喜鵲的臉色就是一白。
高嬌目光一冷,坐起了身子,冷冷的道:“喜鵲,哀家是不是告誡過你不要妄議皇上,你如今居然敢在哀家麵前數落皇帝的不是,你來告訴哀家,你究竟長了幾顆腦袋夠哀家砍的?”說這話之時高嬌的語氣裡已經帶了濃濃的殺意,之前雖說她也訓斥喜鵲但從未帶殺氣。
喜鵲不由的癱坐在地上,顫抖著聲音道:“奴婢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主子您啊,求主子明鑒啊,主子!”她此刻真的感受到了恐懼,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多加沒那麼恐懼過了。
高嬌聞言卻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都:“好了,你先下去吧,哀家有些乏了。”
喜鵲聞言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出了坤德殿,心想自己到底是主子的心腹丫鬟,縱容說錯了話主子也是不舍得真的殺了自己。朱元看著喜鵲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響起了劉承業對自己的吩咐,便開口道:“太後,奴才鬥膽說一句,這個喜鵲她留不得啊,若是留下隻能給您添堵啊。”高嬌聞言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但她並沒有嗬斥朱元,朱元見此接著道:“這俗話說的好,禍從口出。喜鵲整日裡編排皇上,這萬一要是傳到皇上的耳朵裡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啊,您說呢?”朱元說這話之時後背已被汗水浸透,他也怕落下個挑撥離間的罪名。
高嬌聞言閉目沉思了片刻,當其再次睜開眼之時目中殺氣一閃,懶散的對朱元道:“就按你說的辦吧,記住做的乾淨利落一些,彆留下什麼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