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君聞言笑著點了點頭,對劉承業舉了舉手中的酒杯道:“但願我也有李兄那麼好的福氣。”說罷一杯酒便進了口中,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股灑脫之意,劉承業也是笑了笑。
劉承業自然知曉楊青君的心思,他對許傾城有意。但他並未動怒,如他所言自家娘子乃是女子中優秀者,難免會被男子看中。可看中有何用?她已是他的妻,越多人傾慕許傾城越說明他劉承業是有福之人,他就會越發珍惜許傾城,在劉承業看來這是好事情,所以他不氣。
酒過三巡楊青君有些醉了,竟然勾著劉承業的肩膀道:“李兄,你這家裡是做什麼的?”
張懷忠見一陌生男子與主子勾肩搭背,眼中寒光一閃就要上前,卻被劉承業用眼神製止。他笑了笑道:“我家裡是做絲綢生意,在大盛全國各地幾乎都有分號。雖說這買賣是大了點,但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商人。”經常出宮他自然對自己的身份好生編排一番。
楊青君聞言點了點頭笑道:“哦,怪不得李兄一身貴氣原來家裡有金山銀山啊。”說罷其兩手握住劉承業的肩膀,愣愣的看了劉承業許久道:“兄弟,今日我與你很是投緣,今兒我是有些醉了,就……就睡在這兒了……”說罷其還真就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劉承業見此搖頭苦笑就要將其扶到床上去,張懷忠見此連忙上來搭手。安頓好楊青君劉承業吩咐道:“去櫃上把房錢替他交了。”說罷便帶著許傾城徑直離去,此時楊青君卻睜開了雙眼。看著劉承業與許傾城消失的方向其不由的歎了口氣,臉上再次顯出落寞之色。
出了留仙居劉承業沒有上馬車,而是牽著許傾城的手漫步了起來。他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普通人的感覺。檀兒卻在此時開口道:“公子,今日那楊公子看樣子對夫人有意。”
劉承業聞言轉頭看了看檀兒,微微一笑道:“小丫頭,懂得倒是不少。沒錯,那楊公子是對你家夫人頗為有意,若非你家夫人早就被我收入囊中他恐怕要對你家夫人瘋狂的追求呢。”他是在打趣,可許傾城聽了眉頭卻是不由的皺了起來,顯得有些不悅。
卻聽許傾城嬌嗔道:“夫君,那楊青君為人有些輕浮,夫君還是不要與他相交的好,免得他帶壞了夫君,那我可要傷心了!”她顯然是對楊青君極為不滿,將其歸類為登徒子了。
劉承業聞言搖了搖道:“娘子這你就錯了,那楊公子對你仰慕是不假,但卻不是個壞人。”許傾城聽了這話卻是輕哼了 一聲,快走幾步。劉承業見此卻是苦笑了笑,追了上去。
卻聽其接著道:“娘子你身上自有一股超凡脫俗的天仙氣質,男子見了你仰慕極為尋常。這不正說明你夫君我厲害嗎?那麼美的美人都做了我的氣,我可是極為自豪的啊。”
許傾城聽了這話總算是停住了腳步,劉承業連忙接著道:“他雖說對你有意,但我從他的雙眼中沒有看到絲毫的邪念,若非如此方才在飯桌上我早就已經讓張管家弄瞎他的一對招子了。他對你隻是男子對女子的那種純粹的仰慕,所以娘子你也不要對他有成見了。”
許傾城聞言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那也不行啊,我可是夫君的人。夫君若是與他相交,我必然要與他碰麵。他若是天天打我的主意這可怎麼是好?我總覺得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