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全院大會(1 / 2)

若是原來的傻柱,那就是供血鏈條的源頭,吸血鬼生物鏈的最低端,簡稱“食物”。

傻柱作為食物,是沒資格拯救秦淮茹的。

但是何雨柱已經不同於傻柱,對這件事要心裡有譜得多。

不管救不救秦淮茹,至少不會蠢到把一輩子搭在上麵。

隻不過,得先把秦寡婦給收拾一下,讓她清醒清醒——到底是誰在幫她,誰在害她,誰是她頭頂上吸血的。

打定了主意,何雨柱從容不迫,根本不急著去找秦寡婦。

俗話說得好:上趕著不是買賣,是求人,那就真成為冤大頭了!

端詳一下自己房間,四四方方的櫥櫃,帶著沉悶陳舊的氣息,一張床淩亂不堪。

一個燒炭的爐子在屋子中央,還沒生火。

牆邊有一麵帶著汙垢、貼著鳳凰花紋的鏡子。

天氣正是乾冷的時候,何雨柱對著鏡子看,一口氣噴在鏡子上,便起了一層霧氣。

收拾床鋪、打掃衛生,把爐子生起火來,好一通忙碌,何雨柱感覺順眼多了。

曾經他也是單身租過房子的,若是沒有自理能力,會把蟑螂養成老鼠大小,老鼠養成貓大小……

……

院子外麵,秦淮茹舉著手,呆了好一會兒。

傻柱,這就走了?

進屋關門這麼利索,讓秦淮茹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以前這家夥可是有機會就湊到跟前有說有笑,自己一抱怨孩子吃不飽,那肯定米麵錢糧或者剩菜剩飯就到手了,今天也沒表示一下就跑了。

該不會這長期飯票要跑了吧?

回到家裡不久,三個孩子回來,秦淮茹一家吃飯。

棒梗、小當、小槐花一個個抱著碗,盯著窩頭,一口也吃不下。

賈張氏上前仔細一聞,伸手掐住小當小臉:“在外麵吃什麼好東西了,油乎乎的,一股肉味,也不給奶奶帶回來?”

小當哇地一下就哭了,撲到秦淮茹懷裡。

秦淮茹看向賈張氏:“媽!你乾什麼?”

“乾什麼?賠錢貨,還有臉哭?”賈張氏撇嘴,又和藹地看著棒梗,“你在外麵吃飽沒?吃的什麼?”

“哥哥做的叫花雞,可好吃了!”小槐花叫道。

賈張氏眼睛立起來:“沒問你,小賠錢貨!”

小槐花身體一縮,也扁著嘴,靠在秦淮茹身上,眼裡全是淚花。

秦淮茹無奈地說道:“媽,你乾什麼,這兩孩子又沒得罪你。棒梗,跟媽說,叫花雞哪兒來的?”

“從後院撿的。”棒梗說道。

秦淮茹呆了一呆:後院?聾老太太、劉海中還是許大茂家?

肯定是許大茂家,前兩天見他提著兩隻雞回來!

剛想到這裡,就後麵傳來後院許大茂的叫喊:“蛾子!娥子!咱家雞怎麼少一隻?”

秦淮茹瞪了一眼棒梗:“你就給我惹麻煩吧!”

賈張氏則是不以為意:“都在家裡睡覺,不許出門,這事不能讓人知道。”

許大茂喊叫聲想起來的時候,何雨柱也聽見了。

他在中院,許大茂家在後院,何雨柱後窗戶正對著許大茂家門口。

因此聽得格外分明。

許大茂的老婆婁曉娥的聲音隨後也傳來:“不知道啊,我頭疼了一天,在床上躺著呢,我還以為是你送人了……”

“我能送誰啊?那是我下鄉給人放電影,公社送我的!”

“那橫是不能在籠子裡自己跑了吧?”

“快快快,各院找找去,快去。”

兩口子說著話,行動起來,從後院找完又到中院,前院。

找了一圈沒找到,婁曉娥就在後院說了:“一隻雞,要不就算了吧?找的我頭都疼了!”

“你說得輕巧!你除了頭疼擺你那大小姐嬌氣,還能乾什麼啊?”許大茂叫道,“下蛋的老母雞,放菜市場上怎麼也要兩塊錢!”

兩口子本來過的就不如意,這時候反而吵吵起來了。

何雨柱聽得好笑,搖搖頭,要用爐子做飯,才發現家裡無米麵可用——平時不鎖門,家裡什麼吃喝的東西都被棒梗給偷走了。

原來的傻柱還特彆自豪:棒梗隻偷我一個,這是懂事,這是跟我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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