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到天明。
何雨柱伸了個懶腰,起床收拾了房間,洗臉刷牙刮胡子。
照了照鏡子,乾淨利索,比昨天剛回家的時候,年輕了得有十歲。
薄秋衣穿上薄外套,一點不覺冷,剛剛好。
更顯得精神利落,一看就有年輕人的活力。
“拯救何雨水”,無意中完成,倒是好像讓他有了很年輕的活力跟充足的精力,所謂的“神秘獎勵”,居然“神秘”到底,令何雨柱很是無語。
“拯救秦淮茹”這件事,則是很明顯的非一日之功。
關鍵是秦淮茹麵臨的困境不解決掉,她永遠無法獲得拯救,這不是講個故事,開導一番就能做到的。
何雨柱收拾妥當,給自家關上門,上了鎖。
家裡沒什麼東西,但是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何雨柱可不想回來的時候,被棒梗這個家夥,像是哈士奇拆家一樣給弄亂了。
他是廚房的大師傅,尋常大鍋菜,都是彆人擇菜切菜好了,他才動手,所以上班時間雖然是八點,但他九點多,十點到,也沒誰跟他計較。
一般不能晚於十點——十點後廠裡領導要是有招待客人,就得找他做菜,他如果還沒去,那可就壞事了。
剛走了兩步,遇上一個大胖臉。
賈張氏抱著膀子靠在牆邊,一副閒的五脊六獸的模樣:“謔!傻柱,你今天打扮的可是真精神!”
“秦淮茹隻答應給你介紹,可不是今天讓你入洞房!”
何雨柱有點懵:介紹?秦淮茹介紹?
那不是原劇情裡麵秦淮茹帶秦京茹進城的事嗎?昨天秦淮茹並沒有跟自己說起過這件事,怎麼今天還是去找秦京茹了。
何雨柱感覺心裡麵古怪,不過在賈張氏這個惡人麵前,能含糊的還是含糊,堅決不能跟她說明白話。
“嗨,張大媽,我也不是打扮,今天就是感覺天熱,換了一身衣裳。”
“其實挺暖和的!”
“打腫臉充胖子,凍死你這傻柱!”
賈張氏嘟囔一聲,轉頭進屋:“小當、槐花,下午彆忘了跟你哥去占座,今天軋鋼廠前麵放電影!”
“多占兩個位置,你媽和你小姨也能看!”
兩個小丫頭在屋裡麵細細地答應了,也不敢多說話,免得又被奶奶追著罵賠錢貨。
何雨柱腳下生風,邁步向外走去。
一大媽端著衣服,看見他就叫:“柱子,穿這麼薄,彆凍著了!”
“知道了,一大媽,我沒事!”
何雨柱點頭應和一聲。
從中院到了前院,三大媽和兒媳婦於莉正在擺弄醃鹹菜的大缸。
“傻柱,這才去上班?你三大爺都走一個小時了!”
何雨柱笑了笑:“廚子,給大家做好飯就成了,不用準時定點。”
看兩個婦女推裝滿鹹菜疙瘩的大醬缸,很是費勁,難免好奇:“三大媽,你們這是跟鹹菜缸較什麼勁兒?”
“沒事,就是你三大爺說,鹹菜缸換個好地方,醃的好吃。”三大媽說道。
於莉不屑地撇撇嘴,嘀咕:“怕太陽曬跑了鹽,又怕冬天凍壞了缸!”
“這一缸子鹹菜,可是傳家寶了,裡麵的老鹹菜都成鹽沫子了,還得小心周到伺候著,比人都精貴……”
何雨柱聽後,十分無語:這是閻埠貴能算計出來的事!
太陽曬跑了鹽絕對是杞人憂天;凍壞了缸,應該也不至於,畢竟鹽水不好結冰……可他就是這麼小心算計,還是一家之主,三大爺一家人也是沒奈何。
“那行,你們忙著。”
何雨柱招呼一聲,背著手到了紅星軋鋼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