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昏昏欲睡,抱著槐花不斷打嗬欠。
正迷迷瞪瞪,感覺有人戳自己,轉眼一看是秦京茹。
“姐,他一個月掙多少錢?怎麼還有人喊他師傅?”
“那個許大茂又是怎麼回事?”
秦淮茹看了一眼何雨柱,看見他側臉,線條硬朗。
不知怎麼就想起昨晚的秋褲,困意一下子沒有了。
再看秦京茹,嘴裡麵的話就變了點味道:“錢也不是太多,過日子唄,怎麼不是過?”
秦京茹心裡麵一沉:這話裡的意思,工資少?
這可不好。
如果一個月就五、六塊錢,那過日子都存不下錢來,以後的苦日子可多了。
“到底是多少啊?”她追問道。
秦淮茹搖了搖頭,故意不說。
就在這時候,何雨柱笑了一聲:“秦淮茹,你遮遮掩掩的乾什麼?我有什麼不能見人的秘密?”
秦淮茹笑道:“不是,我是感覺你們年紀輕輕的,就考慮錢財,有點太現實。”
“你們不應該談談感情,說說心裡話嗎?”
“你看這個電影上,阿詩瑪要是隻考慮錢財,她還用跟黑暗的財主作鬥爭嗎?”
“嘿,調子起的可真高!”
何雨柱看出來,這娘們有點舍不得自己這飯票,不太想讓秦京茹跟自己好了。
估計秦淮茹這時候也猶豫著,是繼續長期吊著何雨柱;還是秦京茹嫁給何雨柱,以後寡婦全家都吃何雨柱、秦京茹兩口子?
主要是,秦京茹這丫頭很現實,沒結婚就盤點工資,肯定是個會算賬的。
她要是真嫁給何雨柱,寡婦一家明目張膽吃他們兩口子,隻怕秦京茹根本不會同意。
“我昨天給你說的故事,你還記不記得?”何雨柱對秦淮茹說道,“你要是真想日子過的好,你得改一改,不能指望彆人給你好處。”
秦淮茹一聽故事,連忙擺手:“你可千萬彆再講故事了,昨天那故事真把我嚇壞了。”
“那故事把你嚇一嚇不要緊,可故事真要是成真的,那就真的太可怕了,你說對不對,秦姐。”何雨柱雙目凝視秦淮茹,帶著一股莫名的氣勢,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有些躲閃地扭過頭去。
隨後又不服氣地轉過頭來:我又沒偷人,你又不是我男人,憑什麼這麼看著我。
兩人對視了幾個呼吸,秦京茹看不過眼,插話:“你們說什麼呢?什麼故事,跟我也說說吧?”
“有故事?我也要聽故事!”
槐花也被吸引了注意力,開口說道。
“那我也要聽!”小當說道。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何雨柱正要說話,後排的觀眾有點惱火了:“秦淮茹,你們家看不看電影?”
“不看趕緊走,回家聊天逗悶子,不比這兒強的多?”
“對,趕緊走!”
他們大人孩子一說話,把人家後排看電影的興致都給攪和了。
何雨柱有點無語,趕緊帶著秦淮茹、秦京茹、槐花、小當起開,讓這些電影迷看個夠。
棒梗正看的入迷,一點都不想回家。
秦淮茹叮囑他,電影散場彆忘了帶著板凳,少了板凳得打他屁.股——這年月,家具都是寶貴的物件,少不得。
“那我們回家看看?”秦淮茹問道。
“我想聽故事!”槐花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