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原因,你給我刷完了碗,我再告訴你。”
秦淮茹盯著他:“又要騙我刷碗?”
“我什麼時候騙你刷碗了?上次給你講的故事,你感覺不好嗎?”何雨柱問道。
“那也太好了!嚇得我三天睡不好覺,一閉上眼睛,就仿佛你講的月牙兒故事就在眼前一樣。”秦淮茹瞪著他說道。
“秦姐,這話可就不講道理了。”何雨柱慢悠悠說道,“你的困難,我沒幫你想辦法嗎?”
“換了彆人,我可不一定操這個心,管這些閒事。”
“你想想,刷碗值不值?比如你家裡房子、你工作的事,都是誰給你說的透透的,讓你心裡有底?”
“是是是!您有道理,何師傅您太有道理了,我說不過您!”
秦淮茹沒好氣地端起空盤子。
“剩菜我不要了,我給你刷盤子去,行了吧!”
“行,挺好。”何雨柱帶著微笑,說道。
秦淮茹白他一眼,帶著風情:“你就無賴吧你!”
不一會兒,刷完了盤子回來,伸出凍得通紅的雙手,給何雨柱看:“看見沒?何老爺,您清福享受完了沒?”
“有事說事吧!”
何雨柱拍拍桌子,示意她坐下,遞給她一雙筷子,把一小盤剩菜推給她。
“先吃點。”
秦淮茹搖搖頭:“孩子都沒吃好,我這當娘的哪能夠在外麵偷吃?”
何雨柱也沒有強求:“說話算話,我也不繞圈子,今天這三盤剩菜,我就是不吃,也不能讓你端走,這個原因我說給你聽。”
“你要跟賈張氏鬥下去,就不能總想著示弱,緩和關係。”
“我沒想跟她緩和關係,我得給棒梗、小當、槐花他們找吃的啊。”秦淮茹有些委屈地說道。
“你看,這就是問題所在。”
何雨柱微微一笑,不知為何,秦淮茹不由自主地靠近他,看著他從容自若的模樣,心裡麵就感覺踏實。
盯著何雨柱的臉,看著這個與以往不同的何雨柱,她竟是少有地放下心中的算計。
感覺到一種平靜、自信的感覺。
這感覺傳遞給她,影響著她,讓她也不再胡思亂想。
“什麼問題所在?”她呆呆地問著,就仿佛小時候在農村第一次被大人帶著下地割草,發出的求知若渴疑問。
“你就算是跟賈張氏勢不兩立,鬨矛盾了,為了棒梗還會伸出手來,想要彆人的東西——對不對?”何雨柱問道。
秦淮茹點點頭,又下意識地辯解:“我這是為了孩子,沒辦法……”
“不對,當你下個月,停下每月賈張氏三塊錢的上交,十塊錢的止疼藥片之後;二十多塊錢工資,加上國家分配的糧票,你和三個孩子,加上一個賈張氏,真的吃不飽嗎?”
“你先想想這個問題。”
“等你想明白了這個問題,你就知道,自立自強是怎麼回事,而不是想著伸手。伸手多了,早晚要被人拉到倉庫、地窖去,你難道不知道?”
何雨柱的話回蕩在屋內。
秦淮茹迅速盤點一下,也說了實話:“應該能吃飽,就是吃不好,你知道棒梗也是挑食……”
“這是理由嗎?”何雨柱冷笑,“因為兒子嘴饞,當媽的就去賣身,像話嗎?”
“秦姐,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一個提議。”
“你要不要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