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意見也是這樣,何雨柱同誌的廚藝被叫好,不是一天兩天了。”
“就有一條,聽說脾氣不太好。”
楊廠長微笑點頭:“對,我也聽說了。”
“所以特事特辦,僅此一次。”
“接下來三年,咱們集體領導看他表現。如果他不能團結工友,收斂脾氣,五級炊事員以後我們就不考慮了。”
“是,廠長您想的還是那麼周到。”李副廠長哈哈笑著。
兩人麵上都是帶著笑臉,內心裡麵到底笑沒笑,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對了,老李,你找我什麼事?”
“哦,廠長,是這麼回事……”
……
走出廠長辦公室,看見各車間門口,工人們正在往外走。
原來是到吃飯時間了。
食堂門口,何雨柱看見了秦淮茹,還有一個走路一撇一撇的郭大撇子,宣傳科的放映員許大茂……
而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則是沒有在這工人之中——他們一個八級鉗工,一個七級鍛工,都是有點小特權的。
比如車間裡麵有年輕力壯的給他們這種師父級彆的帶飯,或者他們自己提前一會兒去食堂打飯,廠領導都是樂嗬嗬說話,絕不會苛責他們。
這就是工人技術高,按實力說話,甚至拿的工資可能比某些廠領導多……
何雨柱看見秦淮茹,秦淮茹也看見他了。
嘴唇微微抿緊,心裡賭氣:你就看著吧,到時候等著你認輸!
我自己也能鬥得過賈張氏,棒梗絕對是好孩子!
何雨柱沒理她,看見許大茂小眼神幽怨,倒是笑了一下:“許大茂,這是什麼表情?讓人煮了啊?”
“你才讓人煮了!”許大茂沒好氣地說。
傻柱這他媽都是什麼損詞兒?
許大茂這兩天也是挺愁悶,氣不順。
這幾天苦水井胡同的羊大紅家裡,每天必定有一個人在紅星軋鋼廠門口等著許大茂下班,也不要錢,也不說彆的,就是跟許大茂打招呼。
許大茂又精又壞的,能不明白他們這一家分明是吃定了自己?
早晚有一天,還得訛詐自己更多。
這幾天,許大茂就想著辦法,怎麼把這羊家給一腳踹了。
我許大茂哪能夠被這麼一家子窮鬼、懶鬼套牢了?
“行,還有心思跟我鬥,那就挺好。”何雨柱笑了笑,走向食堂。
秦淮茹在食堂排隊打飯,輪到她的時候,何雨柱已經在食堂後坐著喝茶水了。
給她打飯的馬華,笑得嘴都合不攏;另一個窗口打菜的劉嵐臉陰沉沉的。
旁邊有人好奇:“劉嵐,馬華,你們怎麼了這是?一個笑臉,一個哭臉,怎麼回事?”
劉嵐挑眉:“有事沒有?打完飯趕緊走,彆礙著後麵的。”
馬華則是嘻嘻笑道:“我們食堂遇上一好事,我師父提炊事員等級了。”
“下個月開始,我師父就是六級炊事員,一個月工資,五十一塊五毛錢!”
“謔!”
“何師傅這幾天沒出來罵人耍橫,憋著勁乾正事呢!”
有人驚呼,有人說笑,更多人是豔羨不已。
人群中,秦淮茹手一抖,險些沒抓穩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