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
這才是一家人該有的模樣……
秦淮茹看著嶄新的自行車,又忍不住看向何雨柱。
四目相對,秦淮茹的心裡,一下子似乎有了更多的底氣。
他答應過我,隻要我認輸,全都聽他的……我還有最後一點機會的,我還沒有走到絕路上。
有這股底氣在,甚至花錢買來的肉、死豬一樣酣睡的賈張氏,瞪著眼要吃肉的棒梗,都似乎不是那麼可怕了。
對著何雨柱露出一個笑容,明媚且充滿了信任。
秦淮茹低頭開始做飯。
何雨柱被她笑得一愣——小寡婦這一次,笑得好像是帶著電一樣。
這是怎麼了?
秦京茹正騎著自行車慢慢轉圈,許大茂也推著自行車怏怏不樂地從前院進來。
注意到秦京茹騎著的新自行車,許大茂頓時來了精神。
傻柱的女人、新自行車……難道傻柱要跟這個秦京茹結婚?
不行,我得想辦法攪和了!
心裡麵冒出來壞水,許大茂卻是不動聲色,對秦京茹叫道:“嘿!嘿!乾什麼呢?”
“這四合院是住人的地方,誰允許你在這裡練自行車?”
“得交罰款,你知道嗎?”
秦京茹看見許大茂,頓時嚇了一跳,想起何雨柱說起的“紅蜘蛛”故事,急忙把小當、槐花放下,推著自行車躲到何雨柱身後去。
“雨柱哥,壞人嚇唬我!”
我他媽……
許大茂氣的無語:“秦京茹,你憑什麼說我是壞人?”
秦京茹吃驚地瞪大眼睛:“連我的名字都打探清楚了,你果然不是好人。”
“你他媽傻呀?你都在四合院住幾天了?這街坊鄰居誰不知道你是秦淮茹她堂妹,叫秦京茹?”許大茂沒好氣地叫了兩句,眼看何雨柱就在不遠處,心裡麵有點發怵。
“那個秦京茹,你彆老以為我是壞人;有些人老是說彆人壞,其實他自己才是真正的壞!”
說完之後,又跟小孩子鬥氣耍賴一樣:“提前說一下,我沒提名沒提姓,要是有人認自己是個壞人,那就開口承認吧。”
“反正不是我說的……”
何雨柱微微一笑:“許大茂,最近跟你那妹妹羊大紅處的怎麼樣?”
許大茂心裡咯噔一下,狐疑地打量何雨柱:“還行……傻——那個何雨柱,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京茹,咱們回家吃飯。”
“好的,雨柱哥!”秦京茹放好自行車,跟何雨柱一起進了屋。
傻柱說“沒什麼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總感覺,這裡麵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兒。
何雨柱好像知道一點什麼。
難道他看見了?
晚飯時候到了,前院的三大爺一家人低頭吃著飯,於莉跟閻解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慪氣,一家人也沒誰願意說話。
中院的一大媽端著飯給聾老太太送去,回來跟一大爺一起吃飯。
兩人一句話也不說。一個心煩,一個憋氣。
賈家的飯桌上,賈張氏、棒梗大口吃肉,秦淮茹表情冷淡,將兩塊肉夾給小當、槐花吃。
後院,二大爺劉海中給了兒子劉光福一耳光,吃下煎雞蛋,心滿意足;一天的工作,齊活了。
婁曉娥和許大茂兩口子倒是沒吃飯,而是又鬨起來了。
“又要用錢?還是給李副廠長?”
婁曉娥起了疑心:“能不能當上宣傳科長,他到底給沒給你準話?你拿錢乾什麼去了?”
“我能拿錢乾什麼啊!”許大茂叫屈不已,“婁曉娥,怎麼著,心疼錢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