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許大茂一家不是東西,還能怨我們家小娥嗎?
婁半城兩口子對視一眼,都有了決定。
“去聽他說故事。”
“回來跟我們說一說,他能講什麼故事。”
婁曉娥有些不安:“我真去聽啊?挺不好的吧?”
“怕什麼?許大茂拿咱們家錢不清不楚的花銷出去,不知道乾什麼去了!他們家沒一個對你好的,要不是現在情況特殊,我都有心讓你立刻回娘家來。”
婁半城說道:“他要是敢多說話,你就讓他還錢,或者用點錢把他打發了。”
“他們家,盯上的不就是我們家的錢嗎?”
婁曉娥聽了這話,搖了搖頭:“可我沒錢了啊,都被許大茂花光了。”
“你沒錢,我有啊。”婁半城起身取了厚厚兩疊錢,擺在婁曉娥麵前,“咱們都吃一塹長一智。這些錢你自己放好了,輕易不要再給許大茂,卡著他脖子。”
“到時候他至少要看在錢上,聽話一些。”
“還有,我們不能跟你們關係太近,你多聽一聽聾老太太和何雨柱的建議,這兩個是聰明人,待你應該還算不錯。”
婁曉娥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婁曉娥母親說道:“這兩天我也得用一些錢,見一見我們師兄弟。”
“廚子又要開會?”婁半城不以為然地問道,“前些天職工廚藝大比拚不是剛進行過一次?”
“那比的是包餛飩、拉麵條、蒸饅頭、雕菜花的速度,跟我們這些做菜的廚藝,不挨著。”婁曉娥母親說道,“我也是好久沒見過師兄弟,順便跟名廚們都見一見麵。”
“我手上沒廚藝,嘴上可不虛他們,到時候譚家菜說起來還是響當當的招牌。”
“是是是……譚家菜大小姐!”婁半城不以為意。
要說其他事情犯忌諱,和廚子來往,還真沒多少忌諱。
要是有人能把這種事都扯到婁半城頭上來,那婁半城也隻能自認倒黴;畢竟彆人就是要整你,是禍躲不過,也沒什麼可多說的。
……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吃了早飯,推自行車去上班。
迎麵婁曉娥走來,笑著跟他招呼一聲:“早啊,何雨柱!”
何雨柱意外地看她一眼:“嗯,早。”
事情解決了,這麼高興?
怎麼解決的?
何雨柱有點想不到婁曉娥是怎麼解決的,不過看她這表情,好像也沒吃虧,索性也沒多想。
上了多半天班,下午下班的時候,還沒進胡同口,三個小孩衝出來,攔在何雨柱的車子前麵。
何雨柱刹住自行車,看著麵前三個孩子,大感意外。
“棒梗,臉不疼了?還敢過來跟我攔車?”
“還有小當、槐花,不是說了你們不要跟棒梗學,怎麼又跟棒梗學?”
小當不好意思地轉過頭,沒說話。
槐花說道:“我想放鞭炮。”
“前幾天不是放了嗎?”何雨柱問道。
“前幾天我媽有錢,現在我媽手裡麵沒錢了,說是連新衣服都給我買不起了。”槐花聲音還帶著點奶聲奶氣,說道。
何雨柱看向棒梗:“小白眼狼,你呢?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