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站在院子裡麵,邁步正準備去找何雨柱,另一邊,一扇門打開了。
披著棉大衣的一大爺輕咳一聲:“嗯哼!”
秦淮茹輕蔑地看他一眼,邁步走向何雨柱門前。
“嗯咳咳咳!”一大爺提高了聲音。
一大媽在屋內說道:“犯癆病了還是怎麼著?歇著吧你!”
一大爺深深看了一眼秦淮茹,沒好氣地關上屋門。
“X你娘去吧,老東西!”
秦淮茹低聲罵了一句,剛要敲何雨柱的屋門,何雨柱已經打開屋門,打開電燈。
“終於做出選擇了?”
秦淮茹目瞪口呆:“你——”
“我一直都看著呢,從棒梗過來,到一大爺喊你,再到你剛才罵的那句話。”何雨柱麵帶微笑。
“你這是狗耳朵還是人耳朵?”秦淮茹嘀咕一句,“我還以為你睡著了,沒想到你根本就沒睡。”
“的確睡著了,隻不過棒梗收拾我自行車,我就醒了。”
何雨柱穿著秋衣,坐在床邊,示意秦淮茹坐下。
“要不是你隨後出門,把棒梗叫了回去,我今天非得收拾他,把事情鬨大不可。”
“雨水的對象在紅星派出所,今天要抓了棒梗小偷小摸,直接送少管所,這小子就知道什麼叫做後悔莫及了。”
秦淮茹哪怕是已經對棒梗心灰意冷,聽見這話也是不由地“咯噔”一下,暗叫慶幸。
幸好今天叫住了棒梗,要不然等何雨柱發作起來,棒梗以後一輩子就毀了。
小學六年級,就上少管所;出來還能乾什麼?再也不會有出息了!
“我就知道你本事大,雨柱,先謝謝你,看在我麵子上饒了棒梗這一回。”
秦淮茹連忙說道:“我這一次,也是沒辦法了。”
“這個月工資又是花銷不少,眼看也就是撐到過年。”
“賈張氏說鬨就鬨,上工廠鬨完之後我也害怕,她再鬨下去,我這工作早晚要出問題;棒梗也是除了吃肉,也不聽我話學習,也不學好。”
“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說到這裡,秦淮茹兩眼一抹淚,來到何雨柱麵前:“我跟你認輸了,我就是對付不了賈張氏,也教育不了棒梗。”
“可我再這麼下去,終究不是辦法——沒錢了我們一家得吃飯,但是賈張氏和棒梗的要求,本來就不是我們家這個工資水平該有的享受。”
“讓他們踏踏實實過日子、吃窩頭,一家人好好過日子,那是門也沒有!”
說了這麼一長串的話後,秦淮茹主動蹲下身,兩隻手抓住何雨柱的手,跟坐著的何雨柱四目相對。
“求求你,幫幫我吧,雨柱!”
“我是真的沒辦法可想了,我不想當賣身的女人,更不想讓好好的一個家,讓你說的跟月牙兒故事一樣,那麼淒慘。”
何雨柱微微頷首:對,這才是正確的態度。
從一開始,自己“拯救秦淮茹命運”那時候開始,何雨柱就知道,自己無論如何去勸說,好心好意湊上前去,都必然被棄之如敝屣,毫無意義。
現在秦淮茹在他的潛移默化、刻意敲打下,改變了一些思想,更在激化的矛盾中,意識到需要改變的事實。
這時候,她主動來求何雨柱,何雨柱的想法和建議,才有施展的餘地。
“秦淮茹,首先問你一個問題。”
“你現在上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