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你這個死丫頭!”
秦京茹的母親忍不住,上前來要掐秦京茹:“咱們一家人要跟你對象見見麵,說說話,你跑什麼跑!”
她的手才伸過來,就被何雨柱半道按住:“這個大嬸兒,秦京茹都多大了,你還伸手打?不合適吧?”
秦京茹母親也是乾慣了農活的,皮膚都是常年勞作的土黃色,手上力氣不小;被何雨柱伸手抓住之後,一晃再晃,何雨柱的手掌就跟大鐵鉗子一般,任她自己怎麼晃,反正都沒有任何動搖。
“我不打她了,你撒手總行了吧?”
秦京茹母親說道。
何雨柱鬆開手,她低頭一看,手腕上上兩個通紅的印子,不由地嘀咕:“乾莊稼活也是一把好手,手上真有勁兒……”
何雨柱這邊鬆手了,秦京茹父親、哥哥、弟弟三個人卻是不乾了。
三個人站在一起,摩拳擦掌。
秦京茹父親叫道:“我們家管教丫頭,你這個外人敢插手?”
“對,彆管你們什麼關係,秦京茹是我們家的人,你沒資格插手!”秦京茹哥哥跟著點頭。
何雨柱看著這三個依靠人多勢眾,想要壓住自己的農村“壯勞力”,忽然笑了一聲——這就是農村某些樸素觀念的由來,多生孩子,多勞力,一大家子人就少受欺負。
如果沒孩子,或者孩子少,那就麵對“人口眾多”的人家說話不敢硬氣。
不過,秦京茹這一家找何雨柱顯擺戰鬥力,那是真的找錯人了。
何雨柱雖然是廚子,但很可能是廚子裡麵最能打的。
那神秘獎勵加成之下,他現在的身體素質都已經突破常人極限。
在秦京茹擔憂的目光中,何雨柱昂首說道:“我偏要插手,你們能怎麼樣?”
“媽的,揍他!”
秦京茹的弟弟年紀小、最衝動,叫了一聲,就朝著何雨柱衝過來,伸手就打。
何雨柱也不含糊,伸手抓住他拳頭,就把他往後一推,摔了個趔趄。
秦京茹的哥哥、父親緊隨其後,何雨柱同樣接連伸手,把他們摔在地上。
畢竟是秦京茹的家人,也畢竟是這個年月跟時代,何雨柱不可能一抬腳把他們踹斷幾根骨頭,或者一拳頭砸在腦袋上,把他們打死。
雖然何雨柱可以輕鬆做到這種事,但是於情於理於法律,是真的不能這麼做。
打死打傷人的後果太嚴重,不是他現在應該莽撞承受的。
轉眼間,三個壯勞力,就跟三個小娃娃被大人收拾一樣,全被摔倒在地。
秦家的三個婦女、秦京茹都看的傻眼了。
就算是秦京茹跟何雨柱朝夕相處,也沒想到過何雨柱居然會這麼強,更何況是秦家的三個婦女、三個壯勞力?
“我就不信了!”
秦京茹弟弟站起身來,又對著何雨柱衝過來。
還是一樣的結果。
就隻見何雨柱一伸手,就如同大人推倒蹣跚學步的孩童一樣簡單,秦京茹弟弟又摔在地麵上。
秦京茹的哥哥、父親都學乖了,警惕地站在一旁,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一副這個家主人翁的姿態,目光環視秦家的三男三女。
“打也打了,鬨也鬨了,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說一說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