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氣衝衝地來回踱步,看見劉光福、劉光天兩個人跟小雞仔兒似的躲著,頓時更來氣。
“走,回家!”
“你看看你們,沒有眼力勁兒!剛才為什麼不攔著他們?”
“我現在這個一大爺的位置,不是原來二大爺能比的!這些人是什麼行為啊?”
“性質很嚴重,藐視領導!對抗領導和政策!”
這位新上任的“一大爺”,嘟嘟囔囔領著二大媽、劉光福、劉光天往後院走。
走著走著,心裡麵實在憋屈,索性對兩個孩子連打帶踹。
劉光福和劉光天哥倆兒實在受不住,轉頭一溜煙竄出來,跑出後院。
“走了就彆回來!”
“晚飯沒你們的,餓死你們!”
劉海中站在門口咆哮。
二大媽是典型的一切聽丈夫的婦女,小聲勸道:“彆生氣了,我給你煎雞蛋去,喝點酒泄泄火。”
劉海中罵罵咧咧:“不許給他們兩個兔崽子留飯!還有,吃完飯就關門,不讓他們進家睡覺!”
二大媽點頭,表示堅決執行。
反正這麼多年都是這樣,二大媽堅決執行二大爺命令,孩子的所有管教,一切都是交給二大爺,她從沒有任何意見。
……
“開門。”
一大媽麵帶微笑,敲開自家門。
易中海氣衝衝打開門,又躺回床上去:“你說說這個傻柱!說的都是人話嗎?”
“我看他,說得挺好的。”一大媽淡淡說道。
“你哪頭的?”易中海怒道。
一大媽笑而不語,開始做飯。
後院,婁曉娥跟聾老太太說著話:“老太太,你說我怎麼感覺今天警察同誌,有一個,看上去眼熟呢?”
“有一個,是雨水的男人。”聾老太太說道,“他來的那天,來的快走的也快,整個四合院也沒幾個正眼看人的,所以沒幾個認得出來他。”
“我是因為柱子,這才上心一點,兩個照麵記住了他。”
“其他人估計都認不出來,也是他們活該。”
婁曉娥驚訝:“何雨水的丈夫?那不就是何雨柱的妹夫?”
“今天這事兒,還真有點巧。”
“是啊,有點巧!”聾老太太目光閃動,“就算是他們認出來這是何雨水的丈夫,畢竟這件事也是賈張氏跟秦淮茹鬨起來的,跟何雨柱、何雨水沒關係——”
忽然看向婁曉娥:“你最近,見沒見過,秦淮茹往何雨柱屋裡跑?”
“在何雨柱門口碰上過一次。”婁曉娥憤憤不平,“她那眼神,就跟什麼一樣……簡直是,反正就是不好跟您形容。”
聾老太太的表情有些怔住。
隨後搖了搖頭:“老了老了,愣是繞了一大圈子,才看明白!”
“看明白什麼?”婁曉娥不解。
“以後你就知道了!”
聾老太太神秘地笑了笑。
四合院門口,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兒小心翼翼地溜回來。
“爸他消氣了嗎?”
“那誰知道?估計看見我們又得打。等一會兒再回去。”
“嗯。”
哥倆兒掛著鼻涕,靠在四合院門口避著北風。
等到天黑之後,哥倆兒回到後院,躡手躡腳,推了推自家房門。
門從裡麵閂住了。
沒辦法了,拚著挨打一頓吧。
“爸,我們回來了!”
“媽,給我們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