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許大茂要帶著婁曉娥過了年去領導家拜年,還特意討好婁曉娥——這就是要把婁曉娥給李副廠長送去。
他把婁曉娥給李副廠長送去,讓何雨柱調查李副廠長。
到時候兩邊鬥起來,不管是何雨柱倒黴還是李副廠長倒黴,反正倒黴的都不是許大茂。
何雨柱想明白這一切,再看許大茂,心裡有點不太確定。
這又陰又毒、思慮周詳的,是許大茂的主意?
總感覺,許大茂雖然有點壞,可原本也沒有這麼壞。
這後麵是不是還藏著另一位陰謀家?
何雨柱決定虛與委蛇一下:“許大茂,我知道了!”
“這件事我得多謝你提醒,要不然我還不知道這個賤女人背著我偷人呢!”
“回頭我就想辦法!”
這味就對了,你得找李副廠長麻煩!
許大茂有些欣慰,關上房門,忽然心裡又不是個滋味。
何雨柱一口一個“賤女人”,說賤女人背著他偷人,簡直直接當麵把婁曉娥宣布是他何雨柱的了……再怎麼說,許大茂跟婁曉娥還沒離婚。
這一頂子綠帽,真是戴的穩穩當當。
他媽的,什麼事兒!
許大茂給自己倒酒,連喝三杯,醉眼朦朧裡麵,看見羊大紅變漂亮了,嫁給自己,生了個大胖兒子。
“好……好啊……”
……
“大年初一的,滿口不乾淨,跟誰呢?”
聾老太太屋裡麵,婁曉娥探出頭來,好奇看著何雨柱。
今天許大茂請何雨柱吃飯,不光是中院震驚了,後院的婁曉娥、二大爺等人也都吃驚不小。
這大年初一的,許大茂抽的什麼風?
他跟何雨柱還能一起坐下來吃飯?
這時候就搭話詢問。
她這一開口問,何雨柱也就到了聾老太太家,跟聾老太太招呼一聲算作拜年。
婁曉娥滿是好奇:“許大茂找你吃飯,怎麼回事?”
“這叫不叫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的確是沒安好心,不過這件事,我還真不好原原本本跟你說;我知道許大茂要做一件缺德冒煙的事,想把我和你都繞裡麵去。”
“但是我感覺你太直白,藏不住事,跟你說了反而有點壞事。”
何雨柱對婁曉娥說道。
婁曉娥不滿:“你不跟我說,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事?事情都燒到我身上來了,你還不告訴我,這不是誠心要急死我嗎?”
“老太太,你說何雨柱是不是故意氣我?”
聾老太太卻是沒笑:“柱子說不能告訴你,那這事情真不能告訴你。”
“傻蛾子,你這樣的,一旦聽到風吹草動,就胡亂行動;到時候,本來有把握的事情也要沒把握了。”
婁曉娥聽到何雨柱跟聾老太太兩人都說自己“不能成事”,有點生氣。
“你們不說就不說!我還不稀罕知道了!”
等明天大年初二,我回娘家,我就不信我爸媽也感覺我成事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