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半城和婁夫人哭笑不得:“去吧,去吧。”
“我不去,我也想聽聽到底怎麼回事!跟我有關,我還能不知道啊?”婁曉娥說道。
“你現在真不適合知道,等過去這件事我再原原本本告訴你。”何雨柱對婁曉娥說道,“你如果不相信,等一會兒你問婁先生,看他願不願意跟你說。”
“那行吧。”
婁曉娥不情不願:“到時候你得告訴我啊。”
跟著婁夫人進了廚房,婁夫人低聲說道:“相中了?”
婁曉娥臉一紅,隨後歎了一口氣:“他這幾天就結婚了,相中頂什麼啊?”
“啊?”
婁夫人驚訝地叫了一聲:“你怎麼之前沒告訴我啊!我以為他要跟你在一起呢!”
“我告訴你乾什麼?”婁曉娥感覺這話莫名其妙,“何雨柱他結不結婚,我用跟你說嗎?”
“你怎麼這麼傻啊?”
“你對他有好感,我以為之後你們兩個就得在一起,這才讓我師兄滕長海傳給他譚家菜,以後讓他傳承我家裡譚家菜本枝呢!”
“結果你是個單相思,哎,這可怎麼是好?這種事再反悔,那就是往死裡得罪人啦!”婁夫人恨鐵不成鋼地點了一下婁曉娥腦袋,“你這個傻丫頭,氣死我了!”
“要生氣,也是我先生氣!你要不把我嫁給許大茂這個缺德冒煙兒的東西,我能這樣嗎?”婁曉娥立刻反駁,“還有,彆管怎麼說,何雨柱對我都挺不錯的,滕長海傳給他譚家菜這件事,你不許反悔!”
“你這個傻丫頭!”
“你胳膊肘要是能到了人家心口窩,那樣往外拐,你媽我也高興一點兒;這連人家的胳肢窩都到不了,就往外拐,這不是白搭上了嗎?”
婁夫人有點生氣,氣了一會兒,見到婁曉娥態度堅決,也沒辦法。
轉念一想何雨柱的天賦的確是譚家菜以及所有菜係的大師傅們都夢寐以求的傳承者,也就熄滅了跟何雨柱結仇、不許他學藝這件事。
這年輕人太不一般,做廚子那是名廚,以後進了乾部體製,不知道會混到什麼地步,得罪他不值當的。
現在關係挺好的,先彆破壞了。
客廳內,沙發上,婁半城叼著煙頭,吞雲吐霧。
“這是兩男爭女的美人計?許家把我女兒當貂蟬了?”
“苛待我女兒不說,還要出賣給兩個男人,讓你們爭風吃醋,他們許家從中得利!”
“我就是拚著自己不好受,也得弄死這一家子!”
婁半城憤怒至極,已經是徹底動了殺機。
何雨柱敏銳地注意到婁半城的說法:“我說許大茂,你說的卻是許家,你的意思是許大茂的主意是他父親許德清出的?”
“沒錯,這個許德清是一條極為隱忍的毒蛇,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婁半城說道,“這主意,許大茂想不出來。”
“年輕人再壞,還帶點熱血跟良知;老家夥們一旦犯壞,那是毫無人性的。”
“婁先生要是這時候動手,隻怕真要挨槍子吧?”何雨柱提醒道。
婁半城苦笑一聲:“要不然,又怎麼辦?”
“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女兒,淪為你講的拆白黨故事裡麵的女人,被人吃乾抹淨,下場無比淒慘吧?”
“何雨柱,我求你一件事。”
“如果我真的要被槍斃,婁曉娥和她媽就都交給你照顧了!”
“隻要我這個大資本家已死,她們母女兩個有你照顧,生活應該不會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