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睡吧,歇過來再說。”
何雨柱說了一句,秦京茹到底熬不住,轉頭昏睡過去。
何雨柱為她蓋好被褥,穿好衣服到了地窖門口。
門已經打開了,下麵有一點光亮。
何雨柱推門走下去。
於莉正在檢查白菜,回過頭來:“何雨柱,你來看看,這是誰乾的缺德事兒?”
“這麼多白菜心都沒了,全剩下大白菜幫子!”
何雨柱上前去看了看:“還能有誰,棒梗唄。”
“這小子!”
“趕明天我非得找他媽說道說道,這麼多白菜,就可著白菜心吃?誰不知道白菜心好吃!”於莉說著話,提著燈向外走去。
何雨柱笑了一聲,就這麼看著她往外走。
走了幾步,於莉停下腳步。
隨後微微呼出一口氣。
雖然,何雨柱的確是聽見了;雖然,何雨柱的確是來了。
但是,隻要自己現在走出去,一樣還是沒事的。
沒事的。
一定沒事的。
於莉也不知道為什麼,是害怕還是激動,手掌微微發著顫,連手裡麵提著的、專門下地窖的燈也都在發顫。
燈光在黑暗的地窖中,蕩出微微的波紋來,顯得光線明暗不足。
於莉感覺自己沒有必要再猶豫了,應該這就走出去。
回前院的家裡,躺在閻解成的身邊,一切都沒有發生。
借自行車的那個晚上,黑暗中發生的一切,粗魯的、狂亂的一切,都應該過去了。
於是,她提著燈,一步又一步地向上走。
一道腳步聲,也跟在她身後。
於莉停下了,心臟狂跳著。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著什麼,還是在畏懼著什麼。
摳摳搜搜的平淡生活,到底是讓她安心,還是讓她無聊到寡淡?
跟三大爺閻埠貴一家人互相算計,鬥心眼兒,她有時候也會感覺疲憊——這不是她出嫁之前期盼的生活。
看著閻解成在家裡高不成低不就,不出去工作,兩人現在也沒孩子——這也不是於莉出嫁前盼望的生活。
但生活就該是這樣?還是說過日子都是這樣熬過來?
“何雨柱。”
於莉低聲叫了三個字。
黑暗中的男人,如同餓狼一樣襲擊了她,不容她再懷著對生活的苟且,將生活平淡進行下去。
也不容她反對。
把她拖回地窖的黑暗裡麵,擺在白菜之上。
“何雨柱!”
於莉的聲音帶著哭腔。
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驚恐,又或者是驚喜,特不知道應該恨他還是喜歡他。
燈光搖曳起來了。
半夜,低悶的喘息聲,化作悠長。
何雨柱探過頭去,想要親嘴兒。
於莉伸手擋住他的嘴,有氣無力地推他:“回家親你媳婦去,彆親我。”
何雨柱是真的無語了:“於莉,你怕不是有啥問題?”
“都這樣了,還不讓我親?”
“哪樣了?”於莉掙紮著起身穿衣服,皺眉頭直抽涼氣,“何雨柱,你個殺千刀的,不是你媳婦就往死裡胡折騰是吧?”
“以後你彆想碰我了!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