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何雨柱,僅僅是冷笑一聲:“你該求誰就去求誰,彆找我。”
說完話,直接關了門。
許德清碰了一鼻子灰,沒辦法之下,隻好嘗試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也推辭了——他每天都在寫思想報告,哪還敢再摻和彆的事情?
又去找劉海中。
劉海中雖然是官迷,卻也不傻——這不是討好領導的事情,分明是得罪領導的事情,倒找錢也不乾!
回到家裡,許德清知道自己沒彆的方法可想了。
“明天,我就去軋鋼廠找李副廠長!”
“能行嗎?”許大茂的媽擔心問道。
“能行個屁!咱們家五百塊錢全都得花出去,把大茂的工作關係轉到其他廠子或者電影院去,軋鋼廠沒辦法呆了!”
“再待下去,還得挨收拾!”
許德清惱火地說道。
“幸好我還有幾個朋友,這件事辦出來還不算是太難!這兔崽子可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不過,我們家也不能便宜了姓李的和傻柱!”
“明天我去哀求姓李的,就讓他高抬貴手,放大茂去其他單位;不管成不成,最後大茂臨走的時候,都得咬他們一口狠的!”
“怎麼咬?”許大茂的媽問道,“你還要跟他們鬥?彆鬥了,再鬥下去,可落不得好!”
許德清冷冷說道:“落不得好的,是他們!”
“我今天就寫舉報信,我就不信,姓李的和傻柱亂搞男女關係,能落得好處!”
說完話,也不睡覺,直接開始寫舉報信。
側耳傾聽的何雨柱,聽著兩堵牆之外,後院許大茂家裡許德清一邊嘀咕一邊寫,眼神悄然冷下來。
說什麼來什麼,真就有不服氣的,欠收拾。
這種小人,選擇裡麵從來就沒有安分守己、承認錯誤的選項。
都到了這個田地,要把許大茂轉出紅星軋鋼廠、到其他單位工作,還要再把何雨柱舉報了,臨走惡心人!
這樣,許大茂要想離開紅星軋鋼廠,隻怕也不容易。
……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還沒開房門,就聽見外麵有說話聲音。
起來一看,四合院中院好幾個人站著說話,正熱鬨呢。
原來的一大爺易中海,領著棒梗正要往外走,三大爺帶著閻解成、閻解放都在中院院門口。
二大爺劉海中則是和秦淮茹都在何雨柱家門前。
“老易,今天不上班啊?”三大爺跟易中海打招呼。
“嗯,請假了,帶棒梗看看他奶奶去,做人最大的品德,就是得孝順!”易中海若有所指地說道,“我就喜歡棒梗這孩子,孝順!”
何雨柱笑著答話:“是啊,您是挺孝順!”
易中海臉漲的通紅:“何雨柱,你什麼意思?”
“賈張氏老嫂子是我同輩,我帶小孩子孝順她,你這指桑罵槐,陰陽怪氣的什麼意思!”
“你這嘴裡麵有什麼臟東西,罵人不帶臟字,還能不能更損一點?”
何雨柱“訝然”:“我說什麼了?我說您對聾老太太挺孝順,可沒說您孝順賈張氏!”
“易大爺,您這心思怎麼這麼重啊?難怪容易想歪!”
“是我想歪了,還是你自己變著法罵人,你自己心裡知道!”易中海冷喝一聲,領著棒梗走出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