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劉,也不知道心疼孩子跟媳婦。
二大爺跟三大爺兩個人心裡有數之後,也都不再跟何雨柱多說話,匆匆忙忙上班去。
何雨柱也和秦淮茹準備要走。
就在這時候,許德清行色匆匆地從後院走出來,兩隻手按著口袋。
一邊口袋裡麵,帶有墨水味道。
那是昨晚寫出來的舉報信,另一邊口袋裡麵估計就是他們家家底,五百塊錢。
今天許德清求李副廠長高抬貴手,還要花錢活動,五百塊錢剩不了多少。
何雨柱上前一個箭步抓住了許德清的肩膀,手掌用力。
許德清頓時痛叫一聲:“哎!”
“何雨柱!你乾什麼?無緣無故打人啊!”
“沒有沒有……”何雨柱鬆了手,“我是跟你打個招呼,提醒你一下,你要是要救許大茂出來,就得去找李副廠長。”
還用你來說?
許德清一邊憤怒嘀咕,一邊揉著肩膀。
“用這麼大勁頭,半邊身子都麻了!”
何雨柱笑著說道:“不這麼大的勁頭,我怕叫不住你啊!”
同時手掌一探,將許德清寫的舉報信,收入自己儲物格子裡麵。
許德清也沒在意,揉著肩膀齜牙咧嘴的走了兩步,伸手一按口袋,臉色一變,回頭看向何雨柱、秦淮茹:“你們見我丟什麼東西沒有?”
何雨柱跟秦淮茹都是搖頭:“沒有。”
許德清也的確沒見到他們撿東西,或者藏什麼東西——就在眼皮子底下,許德清感覺自己是能看清楚的。
怎麼剛才好像還在,這就丟了呢?
該不會忘家裡了吧?
許德清匆匆忙忙往家走,一路上低頭仔細搜尋,生怕舉報信丟在什麼角落被彆人撿走。
何雨柱跟秦淮茹兩人一起說著話上班。
到了軋鋼廠,壓著點正好八點。
廠裡麵剛好下了通知,八點半有個會議。
何雨柱也是慶幸自己更改了觀念——再拿著之前廚房大師傅的觀念遲到早退,從楊廠長那裡就饒不了他,肯定地開了他。
八點半開會,何雨柱這個暫代食堂主任主要工作是跟著附和一下發言,表達一下工作決心,其他的重要意見在這種工作日常例會中也一般不會有。
開完會九點多,李副廠長叫住何雨柱:“何雨柱,你等一下。”
“今天有兄弟單位來考察,需要好好招待,一會兒需要你親自下廚,施展手藝了。”
何雨柱點點頭:“是,我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許大茂在保衛科扣住了,事情起因是一件小事兒,你說怎麼做再收拾,才比較好?總不能逮著一點小事,給他搞個犯罪罪名……那也做不到。”
走廊裡麵沒有其他人,李副廠長麵帶微笑,像是跟何雨柱談心一樣,漫不經心地說道。
何雨柱說道:“一點小事,那的確是不好辦弄大。”
“我聽說另外一件事,許大茂他父親準備給許大茂轉人事關係,到其他單位去當放映員。”
“這樣一來,咱們跟他家就沒有太大關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