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行?”秦京茹奇怪問道,“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啊!”
“今晚你去雨水那屋。”
秦淮茹忍著心裡麵的悸動,低聲說道。
秦京茹頓時會意,低聲笑了笑:“行,我今晚豎耳朵聽著。”
隨後卻又搖頭起來:“我跟雨柱哥分房睡,院裡麵媳婦不知道怎麼嚼舌頭呢,我不去!”
秦淮茹跟她瞪眼,低聲道:“你不去也得去……”
“她們頂多嚼舌頭,說你跟何雨柱生氣分房睡,還能說什麼?你要是不去,咱們成什麼了?”
說著話,臉已經紅的跟晚霞似的。
秦京茹見她態度堅決,也是無可奈何:“行行行,你們弄一道牆,把我隔開,行了吧?”
“就當我跟雨柱哥生氣了。”
“真是的,還得我來幫忙掩飾……”
吃過飯,收拾完畢,秦淮茹把小當、槐花送回去睡覺。
棒梗也撇著腿回了家,上床睡覺也不跟秦淮茹說話。
過了一個多小時,秦淮茹感覺孩子們都睡熟了,自己悄悄起身,到了何雨柱家裡。
秦京茹跟她點了一下頭,宛如交接崗位,去了隔壁房間。
……
“柱子,我知道你小子從小就行!”
“對,有你那個較真勁頭,真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成!”
劉海中家裡,二大爺跟三大爺兩人對著何雨柱連聲稱讚。
何雨柱也不跟他們客氣——這兩位是什麼脾氣,何雨柱都清楚,應付著場麵話也就是了。
二大爺劉海中是什麼人?
捧高踩低的官迷一個,今天他怎麼吹何雨柱這個何主任,轉天何雨柱一旦沒落,他就能怎麼鄙視何雨柱。
三大爺閻埠貴,那就更加單純了——純粹的為了占便宜而來。
占劉海中便宜,吃一頓好的;借著這個便宜機會,再借花獻佛,準備求何雨柱幫忙……
何雨柱跟他們打著哈哈吃著飯,也不怎麼喝酒;這種酒就屬於最沒意思的場麵酒,除了誕生某些大家都是好朋友的錯覺、喝到大舌頭之外,根本毫無意義。
好酒好菜吃著,二大爺酒意也上來了,對著何雨柱講述自己的一心抱負:“柱子,你說說!這個四合院,現在一大爺是誰?”
“是他易中海嗎?當然不是,是我,我才是一大爺!”
“可這個一大爺,就算完了嗎?”
“我難道就不應該當一個領導,當一個威風八麵的,真正的領導嗎?”
何雨柱跟閻埠貴相視一笑,喊來二大媽,讓她扶著二大爺去屋子裡麵說酒話去了。
“老劉就是肚量淺,喝的少,還硬撐。”
閻埠貴一語雙關,笑著說道。
“最後還是咱們兩個喝酒。”
閻埠貴端杯子,跟何雨柱碰一下:“柱子,我有件事,得求你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