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聲音驟然提高了一點,沉默一會兒,以柔和的目光看向婁曉娥。
“可是,後來就漸漸知道了,人的心好壞,張口吃飯說話,閉上口誰也不知道各自肚子裡麵有什麼屁!”
原來——聾老太太對婁曉娥與眾不同,攛掇婁曉娥跟許大茂散了,還有這樣的同病相憐。
都是大小姐,都曾是嬌生慣養的,都在吃虧被人騙……
“後來呢?”婁曉娥十分好奇,“後來你跟相公和好了嗎?”
聾老太太無語地伸手點她額頭:“傻蛾子一個,你啊!”
“後來的情況,誰知道呢?再者說,這故事裡麵也未必就是我,也未必跟我有關係。”
“我就是告訴你們一個故事,誰告訴你們是真的了?”
秦京茹也說道:“要是和好,現在能是老太太一個人嗎?”
“啊?”
婁曉娥不悅地哼了一聲:“那男人的心真硬!”
又瞪著何雨柱看一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秦京茹抓住她的手臂:“對,你說的太對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婁曉娥被她搭著話,倒是討論起來聾老太太講述的故事,又問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卻是什麼也不多說了,再問就笑,說隻是一個故事,裡麵其是不是真的。
這態度讓婁曉娥十分不快,就算是個故事,她也想要聽到相公和小媳婦能夠重歸於好呀。
這想法,讓聾老太太和何雨柱都有點感覺好笑。
都嫁過人的小媳婦了,心思怎麼比秦京茹還天真,這真是嬌生慣養的……哪有總是完美喜樂的故事!
時間到了傍晚,各家各戶的人也都陸陸續續回家了。
許德清晃晃悠悠,回到家裡就罵,今天被死老太婆給坑苦了,等找到機會,非得奪了她房子不可。
許大茂垂頭喪氣回到家,又寫了一天思想報告,都快寫吐了。
等到天都快擦黑的時候,羊大紅才從外麵回來。
許大茂父母跟許大茂都心煩的不行,到晚飯的時候好說歹說,總算是勸住羊大紅,為了肚子裡麵的孩子,千萬消停消停。
吃過晚飯,秦淮茹又來到何雨柱家裡說話。
這讓何雨柱、秦京茹都有點驚訝——秦淮茹為了棒梗,應該至少避諱兩天才正常,怎麼還過來?
秦淮茹一開口就是訴苦。
棒梗就是不肯聽話,不管是好好學習,還是其他方麵,就沒有一樣聽話的。
說了好一圈之後,秦淮茹才歎了一口氣。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孩子但凡願意聽我的,我怎麼不能咬著牙關供他吃好喝好,讓他出人頭地!”
“可他現在一樣不改,跟我作對的事情一樣不少,手裡的錢一點不給我。”
“還想管著我……就因為我是他媽,我就得讓他全管著,還不能管他啊?”
“算了,彆想這麼多了,今天我去隔壁,你在這兒通一通吧。”秦京茹安慰道,“身上舒坦點,解解悶。”
“現在,我哪有這心思啊。”秦淮茹苦惱說道。
“你真不用?真不用我找彆人了啊。”秦京茹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