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搖頭歎氣,直接邁步上前。
那長毛哥在頑主裡麵打架也算是一把好手,見到這模樣,就伸手到腰間,想要抽小刀子。
還沒等他抽出來刀子,何雨柱已經抓住他手臂,“嘎巴”一聲響動,把他手臂給掰折了。
其他頑主都是驚叫連連,連忙抽家夥要捅何雨柱。
接下來的一幕,讓兩個纏著繃帶的頑主仿佛回到了那個被痛揍的夜晚,每一個人倒下,他們都渾身顫抖一下!
十幾下顫抖之後,站著的隻有他們兩個;還有大睜著眼睛,連眼淚都給嚇回去、被綁來的少女。
哪怕是那個少女好像是因此得救,那也是嚇得不輕。
何雨柱一抬手就把人的手掰斷,一腳踢下去,一拳打下去,那些頑主就立刻躺倒在地直抽氣,哀叫。
這麼凶狠的家夥,她還從沒有見到過,簡直就像是能把人活吃了!
她自然是不知道,何雨柱現在已經是特意留手不殺人。
否則真的可以一拳把人腦袋錘進肚子裡,把腦袋扯下來,都完全是物理意義上的,而不是誇張和形容。
收拾完這一群家夥,何雨柱對兩個纏著繃帶,瑟瑟發抖的家夥招了招手:“過來,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兩個瑟瑟發抖的家夥,互相看了看,有心想當寧死不屈的英雄,但是終究是沒這個膽子。
“哥……”
“爺!”
兩人一起,叫出了兩個稱呼。
叫“哥”的那個有點鄙視叫“爺”的那一個:這都喊得出來?
“哥,是這麼回事。”
“我們一群頑主,前些時候過年瞎逛蕩,看一個叫七哥的女頑主挺端著,傲的跟什麼似的,就打賭誰把這七哥的紅門簾兒給摘嘍。”
“那七哥不同意,把我們臉麵折了,我們就跟她頂上了,現在都上了火,非得整了這個小娘們不可。”
“這也是我們運氣不好,眼皮子淺,兩次都遇上您……”
聽這兩個纏著繃帶的家夥你一句我一句說完,婁曉娥有點奇怪,低聲問:“什麼叫紅門簾兒?”
“就是大姑娘頭一回。”何雨柱解釋,“這群混蛋,無論是誰得手,都把那塊紅拿出來炫耀。”
婁曉娥臉都紅了,生氣罵道:“這群混蛋,怎麼這麼壞啊!”
何雨柱也是冷笑一聲:“這七哥不跟你們處朋友,就是折了你們麵子?”
“我給你們一個主意啊,回家讓你們媽幫幫忙,門簾子還不是夠你們用的?”
這話實在是太損了,哪怕是頑主們已經被何雨柱打的爬不起來,嘴裡也都罵罵咧咧回嘴。
何雨柱不厭其煩地一人給兩個大耳刮子,打的他們滿嘴是血。
然後回頭看向那個怯生生、大眼睛的少女:“她又是怎麼回事?跟七哥什麼關係?”
“她們是一家人,七哥跟家裡其他人都沒多少聯係,就跟她最好。”
“我們就把她抓來,派人去叫七哥過來;那個七哥很快就會趕來,到時候她就得聽話了。”
那兩個纏繃帶的連忙解釋。
何雨柱這才了然,看向少女:“你叫什麼名字?七哥又叫什麼名字?你們家怎麼回事?”
少女張了張口,顯然不想說。
眼前這號人物,跟混世魔王似的;告訴他真實姓名,不會惹來什麼麻煩吧?
婁曉娥安慰她說道:“放心吧,我們不是壞人;要不然怎麼也不會幫你打壞人,你說是不是?”
少女這才猶猶豫豫,說道:“我叫尤鳳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