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和閻解放這兩個要是能瞧的上食堂學徒工,那才是奇怪——閻解成乾過其他學徒工,閻解放現在就是鍋爐房的學徒工,這兩個人就算是一時間真的選擇進食堂,也是肯定乾不久。
食堂裡麵大廚輕鬆,那是有本事才輕鬆,幫廚和學徒那就是忙的腳下不停點的,一樣累。
何雨柱要拒絕三大爺,本來應該直接說“無能為力,我沒辦法安排”,可他偏偏說了“隻能安排一個”。
有七成把握,就得是於莉來做這個活。
三大爺家肯吃苦耐勞的適合勞動力,也就是於莉一個人。
要是閻解成、閻解放,就算是很小的機率答應,那也做不下去。
不過,心裡麵知道於莉的來意,嘴上說的話卻故意帶著酸味兒,何雨柱逗於莉呢。
果不其然,於莉聽著何雨柱這“酸溜溜”的話,立刻樂的眉開眼笑:“是呀,他畢竟是我男人,我能不給他著想嘛?”
這小媳婦,還真有點狠心,見到何雨柱“酸了”,就想讓他“酸個夠”。
大不了,下次陪他的時候,再甜回來就是了。
何雨柱無語地看著這小娘們給自己演戲加戲,無師自通。
“嗯,這件事不太好辦。”
何雨柱說道:“既然是閻解成的事,你讓他自己來找我吧。”
“怎麼?我找你,你不給我這個麵子啊?”
於莉輕聲笑著,來到何雨柱麵前,越靠越近。
“嗯哼!”秦京茹咳嗽。
“怕什麼,又不吃了你們家的。”於莉說了一句。
見到何雨柱不言不笑的,好像真有點生氣,於莉心裡麵也有點後悔——彆讓他心裡真難受了。
連忙解釋:“其實不是閻解成,是我。”
“閻解成那沒溜的,一聽是學徒工,也挺苦累的,就不想去。”
“我就想著機會難得,他不願意乾,我就來乾,這就來找你了;雨柱,你把我安排進去當個學徒工,怎麼樣?”
“不怎麼樣,憑什麼啊?”秦京茹在一旁坐著說冷話,“三大爺來,還帶了一瓶酒,那白日做夢還有個睡覺的枕頭。”
“你倒是好!就在這兒空口白牙,比三大爺還能白日做夢。”
於莉挑眉:“我不白來啊!我要給的東西帶來了,在我身上呢。”
秦京茹呆了一呆,看於莉的前峰後腚,心想:這女人咋這麼潑,這話都說得出來?
這就是你帶來的東西?
“秦京茹,你要不要避一避?”於莉又對秦京茹說道。
秦京茹騰的一下站起來:“彆沒夠啊……你有男人的!”
“到時候三大爺一家街坊鄰居的鬨亂子,又來我們家找事,我們日子還過不過了!”
於莉詫異說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帶了錢來,要交給何雨柱;這事兒,你想親眼看著?”
秦京茹這才知道會錯意了,尷尬的一笑:“那你們接著說,我先去旁邊屋裡收拾收拾!”
“我也沒多少見識,這種事就不問了。”
說著話,連忙走出去。
等她走了,於莉才笑了一聲:“怎麼樣?可算把她哄走了吧?”
“錢呢?”何雨柱伸手,冷著臉說道,“這錢,是為了給你找工作出的,還是給閻解成找工作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