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處在青春年少,半懂事不懂事的年齡,最是容易接受新的想法,也最是容易動搖。
之前被頑主們的瀟灑生活迷惑了眼,感覺可以去和他們瀟灑一輩子,自由自在。
最近幾天卻是被一下又一下的沉重打擊給打醒了。
頑主們不再兄弟義氣,開始連哄帶嚇,從他身上摟錢。
父親除了打就是打,要不是警察逼著他領人,那都不願意去把他領出來。
何雨柱的話更是點醒了他——是這麼繼續下去一事無成,還是改過自新,早點成家立業離開這個家?
如果真等到有老婆有孩子,還被劉海中伸手就打、張口就罵,那該是多悲催的人生啊?
“是這樣,我們商量好……你這樣說……”
何雨柱對劉光福交代。
劉光福連連點頭。
“都記住了?誰也不許說,包括你哥劉光天,包括你父母,還有羊大紅。”何雨柱說道。
“是,雨柱哥,我誰也不說——嗝兒——呃!”
劉光福打著飽嗝鄭重說道。
“行,你要是聽話,把這件事辦好了。”
“今年夏天初中畢業,我可以讓你來食堂當個學徒工,至少工作不愁你的。”
何雨柱又說道。
“是!雨柱哥,我以後一定聽你的!”
劉光福十分振奮地說道。
高興了一會兒,又有些不太確定地說道:“雨柱哥,您和警察同誌,到底知不知道七哥在哪兒?用這個理由,會不會露餡?”
何雨柱看得出來,他有點小心思。
還是想要問一問七哥的下落。
“放心就好,七哥不會突然出現的,這些頑主找不到她;你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劉光福有些失望,知道自己大概是真的沒機會再遇上七哥了。
“我知道了,雨柱哥。”
“這件事,我一定會好好做,好好將功贖罪!”
……
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踏進軋鋼廠大門,廣播上正播放著於海棠的聲音。
“我深切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深刻提出檢討和反省……作為一個電影放映員,我本應該服務人民群眾,不拿群眾一針一線……”
我尼瑪,咋回事?
怎麼今天又讀我的思想報告?
許大茂麵紅耳赤,完全不知道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到了宣傳科,一眾同事對他指指點點,哈哈大笑。
許大茂氣的吹胡子瞪眼:“你們……彆小人得誌!我就不信,我會一直走背運!”
“不是我們小人得誌,是我們聽說,你快要辭職不乾了,快要去電影院工作了。”
一個同事笑著說道:“電影院跟我們不是一套的,我們沒必要跟你處吧?”
“對啊,你以後走了運,那也是電影院的領導,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啊?”
同事們你一言我一語,絲毫不給許大茂留臉麵。
許大茂目瞪口呆:這些人……他們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