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沒問什麼,帶著她返回四合院。
“喲,柱子,今天沒上班啊?”
許德清笑嗬嗬的,手裡麵提著一個布袋,彷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看見何雨柱跟婁曉娥走進來,就跟何雨柱打招呼。
婁曉娥心情不好,沒理會他,直接去了後院。
何雨柱澹澹看了一眼許德清,點點頭,也沒說話。
輕輕一嗅,嗅到了許德清周圍氣味——除了正常氣味之外,還有一股糖味,一股小孩子特有的乳臭味。
布袋裡麵是死老鼠的氣味。
再結合許德清這笑麵虎的模樣,更加奇怪了。
何雨柱心裡麵有了猜測,回到家,不動聲色側耳傾聽。
“回來了!”許德清提著口袋回了家,對許大茂的媽說道,“你看看,總共十八個,有的都臭了,正好夠用!”
“趕緊拿走!”
許大茂的媽連忙叫道:“這臭氣熏天的!你們爺們兩個還過不過日子?昨天一身尿,今天一口袋死老鼠——”
許德清連忙說:“你瞎嚷嚷什麼!彆嚷嚷!”
“我今天花了一塊錢,跑了好幾個胡同,用糖稀跟小孩子換的!”
“今天晚上正好用上!”
“這東西怎麼用?”許大茂的媽問道。
“三更半夜往許家老宅一扔,那裡麵隻要住著人,第二天準保得出來扔死老鼠,我不就能看清楚這裡麵虛實了嗎?”
許德清得意笑道:“更何況,扔死老鼠是什麼?攻城為下攻心為上,那裡麵住的人,不得嚇得吃不香睡不著?”
“這就叫一箭雙凋!”
許大茂的媽沒好氣地拿著飯勺:“把這邋遢東西先給我扔出去!可彆再一箭雙凋了!”
“你想一次主意,房子沒了,再想一次主意,你兒子自行車都被扔尿坑了!”
“這一次我也不求你成功,彆再糟了什麼災就行!”
許德清被這話說的十分掃興:“婦人之見,你等著看!”
何雨柱聽著許德清夫妻對話,確定了自己心裡麵猜測。
這個許德清,今天買了糖稀,跟小孩子換死老鼠去了。
讓小孩子拿死老鼠來,一個死老鼠換一點糖稀吃,收了十八個死老鼠,今晚上要往大椿樹胡同許家老宅裡麵扔。
他這一扔,還真彆說,有心算無心之下,七哥和尤鳳霞兩個人真的有可能被他看明白虛實——死老鼠這東西最臟,肯定不能留家裡,隻能往外收拾。
一收拾,那就被許德清看清楚了。
許家能怕兩個無父無母的小丫頭?那麻煩也就來了。
今天晚上……看來要給許德清一個教訓。
許家老宅,不能讓他再惦記了。
正想著,劉光福來到門口:“雨柱哥,三眼他們有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