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的時候,秦京茹問道。
“不算是,是我安排的。”何雨柱說道,“彆往外說。”
“怎麼回事?”
秦京茹略有些驚訝。
“過一段時間再和你說。”何雨柱說道。
秦京茹點點頭,不再多問。
說話之間,秦淮茹領著小當、槐花走進來,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得罪人家婁曉娥了?人家明天要回娘家了。”
何雨柱一眼掃過去,槐花懵懵懂懂,盯著桌子上吃的。
小當卻正聽著呢,這孩子七八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什麼話都能聽進去,什麼話都能說出去。
“孩子麵前,胡說八道什麼?”何雨柱提醒一句。
吃過飯,秦淮茹送孩子們睡覺去,等孩子們都睡著了,又回來。
“怎麼著,你真要守著我們姐妹倆過日子啊?”
“先跟於莉斷了,又跟婁曉娥也斷了。”
何雨柱笑了一聲:“怎麼樣?心裡美不美?”
“德性!”秦淮茹白他一眼,“給我們守身如玉,倒是可以給你一點獎勵。”
“改天吧。”何雨柱說道。
這話一說,秦淮茹就驚訝了,秦京茹也是詫異。
今晚改吃素?
這不知道累的牲口,也有掛免戰牌的時候?
“少見啊,這是累著了?還是讓婁曉娥傷著了?”秦淮茹過來問道。
“想什麼呢,今晚有事,還是婁曉娥的事。”
何雨柱笑道:“你們的獎勵,等以後再來領取!”
這一下,秦淮茹又氣又笑,推了他一把:“立刻給我滾吧,敢情跟她根本沒斷,那獎勵沒了!”
何雨柱一伸手,左擁右抱。
“這個獎勵,可以有。”
說完話,一邊親了一口,捏了捏兩人滑膩的臉蛋兒,在秦京茹的輕笑、秦淮茹的笑罵聲中,何雨柱出了家門。
走了兩步,有些意外地轉頭看了一眼秦淮茹家。
窗戶後麵隱約有點動靜。
何雨柱邁動腳步,向著大椿樹胡同方向而去。
許德清快從家裡動身了,何雨柱要做些什麼,就必須要快他一步。
到了大椿樹胡同,何雨柱找了一塊桌子大小、有棱有角的石頭,放在路中間。
然後站在陰影中,靜靜等候著。
過了約有十分鐘,騎自行車的許德清帶著死老鼠來了。
“砰”的一聲,自行車撞在了石頭上。
許德清連人帶車子立刻站不穩:“這誰啊——”
還沒等他說完,一道黑影快步奔過來,伸手奪過死老鼠布袋套在他頭上。
滿頭毛茸茸,臭氣熏天的死老鼠,更有密不透風,喘不過氣。
緊接著右腿跟左臂,“卡察”兩聲響,劇痛傳來。
許德清一張嘴,咬了一嘴老鼠尾巴。
就在這時候,他聽到了那人的話。
“許德清,有人向你問個好。”
“再有下一次,就是你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