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楊廠長這樣的性格,對於嘉獎被奪走,一切職權被剝奪,也不可能完全無動於衷。
一時間,兩人雖然沒有共同語言,卻是的確同仇敵愾。
“嗨!嗨!”
“乾什麼呢?誰讓你們休息了!”
有人嗬斥,楊廠長和許大茂隻好又連忙開始勞動。
何雨柱走過來,跟楊廠長打了一聲招呼:“您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暫時沒有。”
楊廠長歎了一口氣,有很多話要說,但是終究沒有說。
監管他們的人對何雨柱笑了笑:“何主任,跟他們就不要多說什麼了吧?”
何雨柱沒理會這個人,目光又掃過許大茂。
許大茂轉過臉去,繼續打掃衛生。
他才不想何雨柱求饒,況且,何雨柱也不會理會他。
騎上自行車,何雨柱回了四合院。
三大爺閻埠貴正在澆花,見到何雨柱回來,就撇嘴冷哼一聲,放下澆花水壺。
“三大爺,對我有意見啊?”
“哪敢?你這麼能打,萬一一拳打死我呢?”
“不敢就好,您記著,再惹我,還挨打。”何雨柱笑著說道。
三大爺氣的不行——他是文化人,就想要陰陽怪氣一下何雨柱,哪想到何雨柱回答的跟土匪惡霸一樣,直接順勢說難聽的。
“什麼東西!”
等何雨柱到了中院,三大爺這才回到家裡,一拍桌子,氣的直叫。
三大媽奇怪:“你這是衝誰啊?”
“何雨柱!簡直就是惡霸!四合院的害群之馬!”
“爸,您說誰是害群之馬?”門口傳來帶著笑的聲音。
“還能說誰,何雨柱——”
閻埠貴正說著,臉色一怔,看見閻解曠手臂上多掛了一個袖章。
“你這是——”
“正如您所見,”閻解曠哈哈笑道,“以後您可彆惹我!惹不起!”
閻埠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了,擺擺手:“你威風彆衝我,上外麵威風去!”
閻解曠笑道:“行,我不衝您。”
“但是我跟您說,就傻柱這件事,真不難辦……咱們家在軋鋼廠工作的就有我二哥閻解放,我大嫂於莉,隻要他們跟我一樣,戴上袖章,收拾一個傻柱還不跟玩似的?”
“還有中院的一大爺、後院的許大茂、二大爺,實在不行,拉攏兩個,那就更是十拿九穩啦。”
閻解曠這麼一說,閻埠貴的眼睛一時間有點亮,隨後搖搖頭:“這太狠了點……到底是鄰居,何雨柱給過我們家好幾次潤筆費呢,真鬨到這個地步,以後可就真要當仇人了。”
正說著話閻解放、閻解成、於莉陸續下班回家了。
一聽到閻解曠的建議,閻解成、閻解放都大為心動。
“我改天也得換成你這樣的打扮!”閻解成對閻解曠說道。
閻解放則是說道:“彆看我是鍋爐學徒工,倒是真能收拾傻柱!今天楊廠長和許大茂都被發配掃大街去了,還怕一個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