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他們的表情想必會更加精彩。
“何主任,我有點事兒,能跟您說一下嗎?”
於莉忽然開口說道。
“可以。”
何雨柱答應一聲,也不知道於莉想要做什麼。
帶著於莉到了辦公室,於莉先是冷哼一聲:“之前說的過段時間找機會……原來就是緩兵之計啊?”
何雨柱笑了一聲:“等不及了?真等不及,今晚上就給你一個通透。”
於莉頓時心動:“去地窖?”
“地窖已經不成了,自從許大茂結婚、他爸媽搬來之後,在四合院經常溜達,老在考慮怎麼撈到彆人家的房子或者花點錢在四合院搭建房屋。”何雨柱說道,“院子裡麵一動一靜,他們都盯著呢。”
“真要兩個大活人深更半夜進了地窖,非得出事不可。”
於莉頓時翻白眼:“那你說了不白說?”
正是食髓知味的年紀,於莉這一分隔,可是數個月未嘗肉味。
因此一說起不能相會,難免漸漸有些火氣起來。
何雨柱同樣已經獨睡三個月,也已經是一堆乾柴。
看於莉這樣,便說道:“其他都彆說了,隻要你今晚上有時間出來,我就好好讓你解一解相思之苦。”
“臭不要臉的牲口!”
“誰跟你有相思之苦!”於莉話是這麼說著,早已經眉開眼笑了。
“放心吧,閻解成現在已經跟我死心了,賺了錢就去外麵相好那裡。我前些時候故意夜裡吃完飯出門,在家外麵等了好幾個小時,半夜才回去,老閻家一個問我的都沒有。”
“他們也是看出來了,我跟他們家已經徹底不是一路人。”
於莉這麼一說,何雨柱也是頗感驚訝。
沒想到於莉和老閻家現在已經徹底貌合神離,僅僅是表麵上的一家人。
要是這樣,何雨柱倒是應該好好考慮以後於莉離婚之後,怎麼安置於莉的問題。
“嗯,我本來就有把握,你這樣有把握,那就更好了。”
何雨柱說了一句。
於莉心潮澎湃,恨不能現在就天黑……不過,好歹平靜了心情之後,才想起正事:“全是讓你打岔,險些忘了說正事!”
“閻解放憋著勁要戴上袖章,跟你過不去,這件事你可得小心;這臭小子愣頭愣腦不是個善茬,還想拉上我一起戴袖章。”
“我能幫他一起對付你嗎?”
何雨柱聞言笑了一聲:“放心,這件事我已經給他安排妥當。”
“有我在,他戴不上袖章;至於說要和我作對,他就算是戴上袖章,那也是我手下的小兵,他拿什麼跟我作對?”
說完話,何雨柱沒聽見於莉回話,仔細一看,於莉這小少婦眼裡麵都快冒出點點星光來了。
“怎麼了這是?”
“你不知道,你剛才說話帶著笑,天塌下來都不用怕的模樣有多招人喜歡。”於莉忍不住說道,“我看的都想讓你抱著親個夠。”
何雨柱無語:“你這虎狼之詞彆說給我聽,到現在你也沒跟我好好親過一次,是不是?”
“好了好了,彆鬨脾氣,今天就給你,成不成?”
於莉說著話,自己心尖兒都癢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