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吃不了兜著走啊!”
何雨柱直接擺手:“三大爺,您帶上錢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
“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說完話,推著自行車往中院走去。
他這麼一表態,易中海立刻點頭:“老閻,你也彆耽誤了,趕緊去吧,掛破鞋是小事,萬一變成流氓,可就麻煩大了!”
“對對對!”劉海中說著,也往後院走。
閻埠貴見到他們都這樣拒絕,頓時有些失望,又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笑嘻嘻,幸災樂禍:“您趕緊去吧!閻解成玩得還挺花,我就不摻和了!”
閻埠貴氣的想罵人,無可奈何,隻好回家取了錢,帶在身上。
雖然很可能用不著錢,閻埠貴也不打算用錢,但還是帶上,以防萬一。
之後,閻埠貴領著閻解放、閻解曠去胡同外的大街上接閻解成。
閻解成正赤著上半身,光著腳丫子,被人潑了一身臭水,掛著破鞋。
不少人對他指指點點,來回起哄看熱鬨。
跟他站在一起的,是一個白胖的女人,也是被潑了臭水,臭不可聞。
閻埠貴、閻解放、閻解曠來了,對幾個掛破鞋的婦女大媽好話說儘,委曲求全,足足半個多小時,急得汗都出來了,才終於把一身臭氣的閻解成救回來。
領回家中,趕緊用水清洗。
好一通忙活之後,都到了晚上七點多,閻解成才換了衣服,苦著臉坐在閻埠貴麵前受教訓。
訓了有一會兒,全家人吃飯。
閻埠貴這才吃了一驚:“於莉呢?”
“帶行李走了!說是明天過來跟解成離婚。”三大媽滿麵愁容,說道,“這可怎麼好……”
閻解成卻是一拍桌子:“離就離!”
“我跟她早就過夠了!”
“要不是她,我也不會這樣!”
“你還嫌不夠亂啊?”閻埠貴也是氣的拍桌子,“好好穩住她,說什麼軟話都得穩住她!”
“她現在可是有工作的!你以後找媳婦還能找到這樣的嗎?”
“有工作管什麼用?”閻解成叫道,“一不給咱們生孩子,二不給咱們錢,這樣的媳婦誰愛要誰要,反正我不要!”
“你……你這個臭小子!”
閻埠貴大怒:“以後每個月所有錢,你必須全部上交給我!要不然,你今天掛破鞋的事情還得再出現!”
“也正好,往後一年你所有工資,正好用來還賬!”
閻解成不滿:“我一個月十八塊五毛錢,一年二百多塊錢,還一百塊錢的賬?”
“一年生活費總得六十吧?一年的利息,四十不多吧?”閻埠貴反駁一句,“你感覺這些錢多?我還感覺跟你要得少呢!”
又問三大媽:“於莉去哪兒了?趕明天還能不能讓她不離婚?”
三大媽說道:“她提著行李,去後院找聾老太太湊合去了。”
“我尋思,她也感覺離婚丟人,沒有直接回娘家。”
“等明天解成低聲下氣一點,勸勸她,讓她回心轉意吧——好歹是咱們家犯錯。”
“實在不行,給她一百塊錢幫她還賬?”
閻埠貴鬆了一口氣:“這麼說,還有希望。”
閻解成卻是不屑地笑起來:“你們這是沒看出來吧?於莉這是不舍得走!”
“這一回,她得求我!她不求我,我都得跟她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