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憤憤不平,卻也沒說話。
閻解放卻是好奇:“爸?你說於海棠比她姐還精明?我怎麼沒看出來?”
“你看出來,那就不叫精明了,跟你一樣了!”閻埠貴滿心的不痛快,直接進了自己屋子。
閻解成和閻解放兄弟兩個互相看看,也都瞧著對方不痛快。
你憑什麼跟我搶女人?
兩人帶著這想法,各自回了家裡好不容易隔出來的房間。
於海棠來到後院,於莉正在聾老太太家門口洗衣裳。
“姐?你離婚了?這事兒我怎麼一點都沒聽說啊?”
於莉抬眼,繼續洗衣服:“你知道這個乾什麼?”
“你看這話說的,咱們不是一家人嘛?”於海棠湊過去,跟於莉坐在一起,“怎麼離婚的,跟我說說唄?”
“也沒什麼,閻解成在外麵胡搞,被人堵住,掛破鞋了。”
於莉說道:“花出去一百多塊錢,都在外麵女人身上,你說這日子還能過嗎?”
於海棠笑道:“對,這日子是不能過!姐,你也太可憐了!”
於莉看她說著自己可憐,臉上帶著笑,也知道這死丫頭八成是幸災樂禍。
自己過的不好,她看著還挺樂。
“有事說事,沒事回家,你來我這裡乾什麼?”
於海棠這才說出來意:“是這樣,姐,我本來準備來找你住一段時間。”
“結果來到四合院一看,你這情況完全出乎我意料啊。”
“你都離婚了,為什麼不回家住,在這四合院乾什麼?該不會還想著跟閻解成重新複婚吧?”
於莉狠狠搓著衣服:“我跟他複婚個屁!老閻家那一窩子都是什麼東西,算計來算計去,那日子我是真的過夠了!”
“我現在有工作,有住的地方,有吃有喝,就挺好的。”
“回家住反而不方便,咱們家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爸媽從來眼裡麵就隻有他們的寶貝兒子,咱們姐倆兒都是草稞裡麵蹦出來的,哪能算人啊?”
於海棠沒有反駁,而是讚同地點點頭。
“姐,你說得對,咱爸媽太偏心了!”
“我也是在家裡呆不下去,這才跑出來找你,可怎麼也沒想到你現在已經離婚了。”
“姐,你能給我找個地方住下嗎?”
於莉奇怪地看向於海棠:“你這丫頭沒說實話吧?好生生在家住著,又不是我這樣已經出嫁的姑娘,爸媽會攆你?”
“你到底因為什麼才跑出來的?”
“我現在也是住在這院子裡麵一個老太太家裡,順便照顧老太太,哪有本事跟你安排住的地方?”
於海棠聽她這麼說,便站起身來:“看來我隻能自己再想辦法了!”
“何雨柱主任的妹妹是叫何雨水吧?他們家是在這兒吧?”
於莉連衣裳都不洗了,站起身來看著她:“你這是,要乾什麼?”
“我投奔你看來是不行了,隻能投靠我的高中同學何雨水。”於海棠說道。
“何雨水?你就扯吧!我能不知道你?”
於莉說道:“何雨柱都結婚了,你彆找借口套近乎啊!”
於海棠連忙解釋:“姐,你可真想錯了,我能乾那種湖塗事嘛?我要找也得是沒結婚的。”
“我是真的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避一避再回家。”
於莉恍然:“我就說你有事吧!你到底是避什麼?”
以於海棠的積極學習,應該不是躲避學習,躲避掃大街這種事才對,她這是在躲什麼呢?
於海棠見她問的急,隻好含湖其辭:“我這不是躲郝偉民嘛。”
“郝偉民?你對象,你躲他乾什麼?”於莉奇怪地詢問。
“這當然是因為,郝偉民覺悟太低,學習不夠,我決定跟他分手……然後他就找上家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