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棒梗好像學好了,易中海不由地感慨:“你這孩子,要是早這樣,那該有多好?”
棒梗好象沒聽見,沒理會他。
到了晚上,棒梗、小當、槐花都跟何雨柱兩口子吃飯。
於莉攙扶著聾老太太過來看了一眼,見到棒梗吃飯規規矩矩、客客氣氣的,對何雨柱和秦京茹都特彆禮貌,一口一個“您”,都感覺頗為驚訝。
棒梗這是脫胎換骨了?
第二天,何雨柱帶著棒梗去了小學。
這件事其實也不是特彆難辦,畢竟國家教育的政策在這裡。
如果是高中或者大學,一旦出了事,被開除學籍那就很難挽回了;但是義務教育階段,棒梗雖然犯了錯,但還是有著受教育的權利。
所以,何雨柱找到校長說了一下情況,校長就同意了。
主要是棒梗成分不錯,父親工人,母親農民,讓他恢複上學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等安排好了,就等過幾天開學上課。
棒梗問道:“冉老師教哪個班?我還可以跟冉老師嗎?”
校長尷尬地喝一口茶水:“冉老師已經不教學了。”
“啊?”棒梗有些失望。
又問了一句:“她為什麼不教學了?”
校長臉色有點冷澹:“她是很嚴重的成分問題,小孩子不該問的不要多問。”
棒梗這才看出來校長不高興,也不敢多說話了。
何雨柱領著棒梗出了小學,剛離開小學門口,何雨柱停下車子,看向路邊一個低頭掃大街的女人。
“怎麼了,何叔叔?”
“這不是你冉老師嗎?”何雨柱說道。
棒梗仔細看了看,搖頭:“她怎麼會是我冉老師呢?”
“冉老師穿著打扮可講究了,身上帶著香味;而且乾活可笨了,有點笨手笨腳的。”
“這種拿大掃帚掃地的活,她都做不好。”
何雨柱讓棒梗從自行車上下來:“走,過去看看,應該就是她。”
棒梗有點猶豫:“何叔叔,校長說她成分不好。”
何雨柱訝然看他一眼,若有所思。
“所以呢?我們應該當作沒看見?”
“我聽您的,何叔叔。”棒梗回答道。
何雨柱點點頭,來到那個掃地的女人跟前,那是一個嘴皮發乾,臉色有些發青的女人,跟原來白如珠玉的冉秋葉老師完全不一樣。
但是,眉眼還是一樣的。
隻是原來總是帶著的“與人為善”的那種善意微笑不見了,隻剩下一股垂頭喪氣的沮喪。
“冉老師……”
冉秋葉目光躲閃,側過臉去。
“何叔叔,咱們走吧?”棒梗說道。
何雨柱臉色板起來,聲音一沉:“賈梗,叫一聲冉老師。”
棒梗這才湊到冉秋葉的前麵:“冉老師,你還認識我嗎?我是賈梗……”
“賈梗,你回來上學了?”
冉秋葉終於肯說話了,一說話,兩道眼淚在灰撲撲的臉上衝出淚痕來,有些哽咽。
“回來也好……上學好好學習吧……彆惹事,彆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