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西風,秋之生命的呼吸……”
“亂雲像大地上凋零的樹葉,被西風從天和海交錯纏結的枝丫上吹落下來……”
何雨柱微笑著念誦著《西風頌》,目光注視著冉秋葉。
冉秋葉漸漸回想起來,臉頰微紅,為自己隻想起一句而不好意思,又為何雨柱念誦的詩歌而不由自主地心中顫動著。
不知不覺,她跟在他身邊一起輕聲念誦著《西風頌》。
“西風啊!把昏睡的大地喚醒吧!”
“如果冬天已經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雖然何雨柱和冉秋葉各自念的是不同的翻譯版本,用詞考究並不一樣,但是到了最後兩句,倒是一樣。
因此,他們一起異口同聲地念誦過這首《西風頌》之後,相視而笑。
冉秋葉的衣著打扮,今天乾淨多了,而且眼睛也明亮多了。
她感覺到了生活下去的希望。
有一個人,給她這一潭死水,注入了新的生命力。
從冉秋葉家裡出來之後,何雨柱乘坐汽車又回到軋鋼廠繼續上下午的班。
對於所謂四季,何雨柱其實有著更加殘酷的認識。
隻不過此時此刻,沒必要說出來打擊冉秋葉罷了。
說的絕望一些,人類社會複始周流,隻要人的私欲不斷絕,就難免重複某些醜陋的曆史,這就是複始周流。
四季也是如此,無論是哪一個季節,春天有春雷,夏天有酷熱,秋天有寒風,冬天有嚴寒;無論哪一個季節,小人物終究是被忽視的命運,草芥一般。
所以,先修自身家業,再說其他。
下午下了班,何雨柱沒讓汽車送自己回家,而是自己去了大椿樹胡同。
“兩天沒來了!”
七哥迎頭就是一句:“又去搞其他女人了吧?”
何雨柱被她這迎頭一句險些弄得破防……這姑娘,真是有點直覺!
尤鳳霞拉了七哥一下,示意她不要多說。
何雨柱將路上買好的東西拿出來,有吃的喝的,也有看的書,還有一些小零食。
給婁曉娥、秦淮茹,也給尤鳳霞、七哥她們。
把東西都放下,何雨柱拉著兩個女人的手,詢問兩人現在如何。
隨著肚子大起來,婁曉娥坐臥睡覺都有點小心,倒是秦淮茹比較有經驗,不至於這麼小心翼翼。
何雨柱有些感慨:“懷孕真是苦了你們,等過去這一段時間,孩子生下來,我一定幫你們都安置妥當。”
秦淮茹其實好辦,隻要說自己從農村老家回來就好。
婁曉娥則是比較難辦,畢竟她的身份有些複雜,除非拋棄原有姓名,改頭換麵。
不過,何雨柱也不是沒有辦法,為了自己的女人,動用一些手段都是應該的……
“我們倒是不打緊,有吃有喝,怎麼都能忍一忍。”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說道:“我跟婁曉娥肚子裡麵這兩個小壞蛋可怎麼辦啊?”
“總不能讓他們一出生,就是說不清父母的黑戶吧?”
“這件事,我也已經想好了辦法……”何雨柱說道,“到時候我會給孩子們安排好的。”
“你有辦法那就好!”
秦淮茹和婁曉娥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她們可都擔心著這件事呢。
何雨柱返回四合院,剛走到中院,就看見六根家媳婦興致衝衝地跟人嚼舌頭,這裡麵還有許大茂的媽、二大媽、三大媽等人。
見到何雨柱,六根家媳婦笑著招呼:“何主任,您知道了嗎?”
“知道什麼?”
“婁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