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說管什麼用,這事情非得去跟何雨柱賠禮道歉。”王寶山說道,“要不然,我也沒辦法了!”
“現在的李主任,那心腹愛將就是何雨柱,誰的話都不如何雨柱好用。”
“我轉頭跟他家說吧。”王寶山媳婦說了一句。
“今天心情不錯?”季副主任家裡,也有人說話,大概是季副主任的妻子。
“嗯,不錯,出門看見狗咬狗。”
季副主任笑著說道,口中發出輕微的抿酒聲音。
狗咬狗?
何雨柱心中暗想——果然有城府的人,從來都不展現自己的真正想法。
季副主任在軋鋼廠跟李主任笑嗬嗬,跟所有人都是一副笑臉。
這在家裡說的話,對他們可是不屑的很。
自己和這個季副主任以後的交情,可以相信,但是絕不可以太過相信。
人家背景很強,主見也很強,凡事都有自己考慮。
可不是自己能夠輕鬆影響、更改決定的。
聽了一會兒軋鋼廠家屬院各人的說話,劉嵐已經穿好衣服從李主任家裡出來。
果然讓她說對了,再折騰也還是那樣。
而此時,何雨柱也找到了自己要找的聲音所在。
“怎麼會沒有?”
“怎麼會沒有!”
白天挨了半天學習的丁力,因為本身是保衛科科長,身強力壯的,收的影響不是太大。
現在,正趁著天黑,在那個白天給何雨柱設圈套的小屋裡麵來回翻找東西。
顯然,他要找的就是齊老的水墨畫和翡翠樹葉。
“在哪兒呢?”
“是何雨柱拿了,還是那個老不死的拿了?”
丁力坐在小屋裡,喘著氣,一時間沒有任何舉動。
他在考慮下一步,應該去找誰,應該怎麼辦。
何雨柱聽著他一時間沒主意,注意力又被另一邊吸引。
劉嵐的腳步聲已經出了家屬院,回了家——就在家屬院牆外不遠處,一個破爛的宅院裡麵居住。
何雨柱這才了然,為什麼她和李主任能夠勾搭上,原來也是兔子吃了窩邊草,雙方熟悉不是一天兩天。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
一個醉醺醺的聲音,在夜色裡麵咆孝著。
“食堂加班。”劉嵐冷冰冰的回答。
“加你馬勒戈壁班!是不是又讓王寶山給草了?是不是?”
劉嵐的酒蒙子老公,一直以為是王寶山和劉嵐有奸情——這個事兒劉嵐不會捅破,王寶山為李主任分憂,也不會捅破。
劉嵐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給我兩塊錢!”
醉醺醺的聲音又咆孝起來。
“給我兩塊錢,我明天買酒喝!”
咆孝聲停下了,顯然劉嵐扔了兩塊錢給他。
“讓我也草一回?”醉漢哼哼著,“馬勒戈壁的,自從跟了野漢子,老子都不知道你下麵是啥顏色!讓我也舒坦舒坦!”
“你敢動我,我告訴王寶山去!”劉嵐威脅道。
“草泥馬的!”醉漢罵罵咧咧,倒是真不敢碰她了。
以後,還得用這娘們兒換酒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