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見他這模樣,跟潑辣的孫劉氏、強勢的孫福德都截然不同,便知道很容易了。
直接招手:“走吧,跟我去派出所!”
“啊!”
孫福堂頭上汗珠子一下子冒出來,整個人僵在原處。
“何領導……您……”
他心裡麵抱有萬分之一的僥幸心理。
畢竟,無論是什麼人,哪怕是事到臨頭,隻要不說破,難免都會懷有僥幸的心理。
“彆耽誤了,你媽孫劉氏已經把所有都交代了!”
一聽見何雨柱這麼說,孫福堂立刻抱頭大哭:“嗚嗚嗚!我就是個畜生!”
“您把我抓走,槍斃了吧!”
“我早就不想活了,遺書我都寫好了!”
這一哭,衛生室附近的人都過來好奇查看。
何雨柱也感覺這件事沒必要宣揚到人儘皆知,帶著孫福堂一邊走一邊說。
孫福堂也是一邊哭一邊說,還從衣服裡麵把一個遺書拿出來,交給何雨柱看。
這準備自殺後的“遺書”也已經把一切寫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比孫福堂這會兒哭著說的話,還要清楚明白。
十多天前,孫劉氏要求孫福堂代替他大哥孫福德,給孫家傳宗接代。
用的辦法,就是迷昏嫂子沉蘭芳,進行汙辱。
孫福堂不想做,被孫劉氏打了兩巴掌,到底被孫劉氏拉進了傳宗接代的計劃裡麵。
汙辱嫂子沉蘭芳後,孫福堂就惴惴不安,後悔莫及,甚至於產生了自殺的想法。
認為自己這麼做簡直就是畜生。
而且,還擔心警察同誌找上門來,擔心沉蘭芳聲張起來。
但是,孫福堂怎麼也沒想到,嫂子沉蘭芳沒有聲張,還把犯人認為是林有義,並且在孫劉氏的一再勸說下,始終沒有報桉。
這讓孫福堂雖然有著很大的心理壓力,但是還有一種僥幸心態,勉強還苟活到現在。
“何領導,我知道的事情,就是這些了!”
孫福堂說道。
這事實都清楚了,何雨柱想起了林有義和沉蘭芳兩人的陰差陽錯,被人偽造的絕交信,又問孫福堂。
孫福堂果然知道事情究竟。
林有義賭博,是孫福德讓好朋友二盒子慫恿、帶去的。
林有義和沉蘭芳的兩封絕交信,也是孫福德偽造之後,讓二盒子去送信的。
簡單來說,林有義和沉蘭芳本來應該結婚的。
結果弄到這個地步,林有義跟盲流子似的,沉蘭芳也被孫家母子糟蹋了……
關鍵是孫福德這麼做,除了道德品質極為低劣之外,甚至隻能說是輕微的犯法,跟打架鬥毆差不多性質。
這人渣程度也夠可以的。
孫家母子三人,心腸最不卑鄙惡毒的,居然是孫福堂這個侮辱婦女的罪犯。
這也算是夠諷刺的。
何雨柱領著孫福堂到紅星派出所的時候,天色已經傍晚。
見到他到來,李愛國也是抽空跑出來,跟何雨柱小聲說。
“哥,口供都問出來了,孫劉氏一推二五六,真正的犯人一時間還不知道是誰。”
何雨柱笑了一聲:“真正的犯人,我已經給你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