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情義重,金枝點絳唇。
秦京茹沉沉睡去之後,何雨柱也是忙碌了一天,好好歇息一下,恢複自身精力。
第二天,何雨柱出門帶上了棒梗。
“何主任,早上好!”
劉海中見了麵,
恭維著說道。
何雨柱淡淡看他一眼,隨意應付一句——被學習之後,劉海中已經在車間內、四合院內都淪為邊緣人物。
這對於官迷劉海中來說,簡直是人生的至暗時刻。
所以,劉海中開始想著如何憑借自己的高超手腕與察言觀色,不說更進一步吧,
也得恢複原有的地位。
眼看著何雨柱帶著棒梗上車,
劉海中驚訝地叫了一聲:“何主任!您帶著棒梗這孩子去軋鋼廠上班……”
這一聲,
可把臨上班出門的眾人都弄得驚訝了。
閻埠貴家幾個人都好奇看著,許大茂更是不改自己嘴賤的毛病:“何雨柱,你這是帶著棒梗去接你的班?”
“你沒自己兒子啊?”
何雨柱見他跳出來,不由地哈哈一笑:“許大茂,我自己孩子在我婆娘肚子裡;你自己孩子呢?”
許大茂莫名其妙:“你過糊塗了吧?”
“我兒子許繼宗就在後院,你又不是沒見過!”
何雨柱一臉“恍然”:“你有兒子了啊?我還以為你沒有呢!”
“貴人多忘事,難免就把你忘了。”
說完話,帶著棒梗上汽車走了。
“嘿——”許大茂被氣的目瞪口呆,對著汽車尾氣叫了一通,“何雨柱!你這個臭傻子,臭廚子,你他媽算什麼貴人啊!”
“有你這麼不要臉,自稱貴人的嗎?”
“還有,
我兒子好生生的,你詛咒我沒兒子!安的什麼心!”
“彆嚷嚷了,汽車都沒影了。”劉海中說道,“許大茂,
你還彆不服,咱們四合院,
也就是何主任是個領導,他就是貴人。”
“行!”
“我罵他,他聽不見;你拍他馬屁,他就能聽見了?”許大茂嘿嘿冷笑,“二大爺,您且等著他提拔您吧!”
又對閻埠貴叫道:“三大爺,您說傻柱是不是過分?”
“我兒子好端端的,他詛咒我沒兒子!”
“興許他是好心呢?”於莉推著自行車,若有所指地說了一句。
許大茂吐了一口唾沫:“好心?我呸!”
“傻柱他能有好心?”
說著話,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手掌伸向於莉的自行車後座,拉住自行車:“於莉,先彆急著上班啊!”
“你既然說傻柱好心,不妨就好好說說,怎麼個好心?”
“他的自行車,怎麼就讓你一個離婚的婦女同誌騎上了?”
於莉轉過頭,目光掃過許大茂,
又掃過二大爺、三大爺兩家人,
忽然笑了一聲:“你們想聽什麼啊?想聽我怎麼用身子換自行車?”
“於莉,
你要臉不要!”閻解成漲紅臉叫道。
於莉一臉無辜:“我可沒打算說,
這不是許大茂想讓我說嗎?那我可得好好說一說!”
“從哪兒說起呢——”
眼看於莉真要比手畫腳、繪聲繪色地說一通,閻埠貴立刻反應過來,彆管這事情是真是假,隻要於莉說了,成笑話的就隻有他們老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