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姐母子相見,還有我想見見孩子,你都肯答應我。”
何雨柱有些驚訝,然後實話實說:“不完全是。”
“秦淮茹回去,是我本來就定好的事情,我哪有可能真的讓她們母子不能相見?那也太殘忍了。”
“見一見孩子,的確是想讓你和尤鳳霞都看一看,畢竟他們在肚子裡麵的時候就是你們兩個陪伴最多。”
七哥點點頭,說不出什麼。
握著鋼筋的手鬆了又緊。
眼看何雨柱要走,她又叫住何雨柱。
“你等等!”
何雨柱無語停下腳步,看見她還是冷著小臉,伸手捏了捏臉蛋。
這次七哥沒躲,瞪著眼看著他。
她這樣子,何雨柱倒是不好意思多捏一下,連忙收回手。
“不是我說,七哥,你是不是應該多笑一笑?”
“又有什麼事?這麼橫眉冷目的。”
七哥沒好氣地呲牙,露出一口雪白牙齒和粉色舌頭——表明自己配合“笑了”。
在何雨柱看來,跟凶巴巴的小狼狗,想要咬人似的。
凶狠和可愛,兼而有之。
“好好好,算你笑了。”何雨柱說道,“還有什麼對我不滿的事情你說吧?”
“二十天了。”
七哥舉起兩根手指,又做賊似的壓低聲音,不讓尤鳳霞聽見:“西條胡同尤三楞的事情,現在怎麼樣了?”
何雨柱心道,還能怎麼樣?
派出所讓那個街道辦配合,很明顯沒人配合,西條胡同的賭博還在繼續。
這裡麵應該沒有閻王,但是肯定有難纏的小鬼。
不過,這件事要是告訴七哥,七哥肯定能氣炸了。
索性換了另一種說法:“我最近一直忙孩子的事情,哪有空管西條胡同的事情?我猜警察同誌或許已經把尤三楞處理掉了吧?”
“對了,這件事不應該你問我,而是我問你。”
“你和尤鳳霞統一意見沒有?”
七哥鬱悶地低頭用腳踢門框:“哪能統一意見啊!”
“我不願意把尤三楞乾的事情告訴鳳霞,鳳霞就一直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尤三楞斷了聯係也就算完。”
“所以,等你們統一意見再說也不遲。”何雨柱說道,“還有,門框就彆踢了,踹斷也挺麻煩的。”
“還有西條胡同那邊,我有空的時候,幫你們打探打探。”
“嗯。”七哥停下自己的腳,不再踢門框,一時間有些沉默。
最後隻能點點頭,西條胡同那邊,也隻能這樣了吧。
何雨柱又要走。
結果七哥又哼了一聲:“其實……”
何雨柱回頭看過來。
怎麼了?還有話說?
“其實,你除了是個花心蘿卜,人挺好的……”
七哥說完話,也不等何雨柱反應過來,低著頭把何雨柱推出門去,“咣當”一聲關上了門。
何雨柱張了張口,有些無奈。
這小姑娘……
算是誇我,還是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