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叔,也還是那樣,沒太大變化。”
“學會了幾個頭型了?”
“還是兩個。”
棒梗回答的也算老實。
不過,他這表現,何雨柱看在眼裡,心中嗤之以鼻。
這小子道行還差得遠,忘恩負義都擺在臉上——秦淮茹回來之後,他就跟何雨柱不是那麼順從親近,一副養不熟的狗嘴臉。
所以,他最好不要再變卦搞什麼花樣,老老實實當理發師傅。
如果他敢再求到何雨柱麵前,秦淮茹的麵子也不好使了。
這種狗東西的秉性,就是不值得幫助。
何雨柱對棒梗之前上學、理發師傅的安排,一半是考驗棒梗,一半是堵住秦淮茹心裡麵的不滿,表示自己仁至義儘。
跟他預料的差不多,棒梗還是棒梗,成熟之後也不過是熊孩子變成自私的大人角度,並不會善良、知恩圖報。
既然何雨柱已經仁至義儘,再加上秦淮茹和何雨柱已經有了孩子何瑛,秦淮茹是不可能再埋怨何雨柱什麼。
何雨柱、秦京茹,秦淮茹一家吃過飯,何雨柱的注意力就放在許大茂一家那裡。
仔細側耳一聽,何雨柱就樂了。
羊大紅正罵罵咧咧:“操他媽的,果然是新茬口,全是新麵孔!我提起三眼哥,沒有一個肯給麵子的!”
“什麼‘小混蛋’,這他媽都是誰啊,哪兒冒出來的?”
“那怎麼辦?沒辦法了?”
許大茂問道。
羊大紅說道:“找這些家夥肯定是不能夠了,我明天回一趟娘家,問問我爸跟我哥……”
“對!對!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許大茂讚同:“你明天問問我老嶽父、大舅哥,咱們商量商量,他們怎麼出手……”
“出手容易,你可得準備吃的。”羊大紅說道,“我們家彆的優良傳統沒有,好吃懶做,那可是苦水井胡同的一絕。”
許大茂聽後,想起當初自己被羊大紅一家敲詐一百塊錢,這一家人一天三頓烤鴨、涮羊肉下館子,很快硬生生吃掉一百塊錢的恐怖消費力。
現在想起來都恨得牙癢癢……
要不是羊大紅給自己生了個兒子,許大茂現在都得記仇。
要請這麼“身懷絕技”的一家人出手,許大茂也有點心裡麵發怵:“大紅,咱家情況你應該也知道,要說現在就招待你爸你哥他們吃好,那是根本不可能。”
“就隻能保證他們吃飽,菜裡有肉,行不行?”
“肯定行!”羊大紅說道,“我快一年沒回家了,他們可沒多少額外收入,這時候八成吃棒子麵都快吃不飽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從老鄉家裡多要點雞蛋、雞鴨,做點雜合麵的饅頭,應該就夠了。”許大茂說道,“到時候,咱們共商大事,看看怎麼把傻柱這小子扳倒。”
商議吧……我就等你們商議個什麼來。
何雨柱心中好笑地想著。
第二天上班之後,把新任保衛科科長叫來:“最近軋鋼廠附近治安不太好,保衛科要加大巡邏力度,不要讓什麼人都探頭探腦刺探機密。”
保衛科科長跟原科長丁力可不一樣。
丁力有心氣兒,想扳倒何雨柱取而代之,這個新科長卻是坐穩了科長位置,那就是萬事大吉。
因此,他對何雨柱的態度,完全是對待領導的恭敬:“是,何主任!我們一定堅決執行命令,保衛軋鋼廠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