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一次破鞋就夠丟臉的,掛兩次破鞋,我真的在軋鋼廠、四合院這一片臭名遠揚,徹底完蛋!”
何雨柱把臉一沉,嗬斥道:“你知道個屁!”
“你連敲詐你的是什麼人都不知道,不和你爸商量,和誰商量?我就在這兒說幫你的忙,誰承認?誰能念我一點好?”
“搞不好你小子倒打一耙,說是我害你呢?”
閻解成聞言,頓時乾笑:“那不能……那不能夠啊……”
事實上,何雨柱這麼一說,他心裡麵也是尋思。
何雨柱如果今天幫他保密、今天幫忙想辦法,自己能真心感激何雨柱?
感激他奶奶個腿兒!
他睡我媳婦!
“走吧,回家再說!”
何雨柱也是對閻解成的反應心知肚明。
何雨柱和於莉的事情,四合院裡麵都沒有實際證據,隻要不傻的,都能看得差不多。
所以,何雨柱也根本不奢望讓老閻家、閻解成對自己感恩戴德,也不指望他們家唯自己馬首是瞻。
利用他們,看看尤三愣、高隊長這一潭子水才是何雨柱目的。
本來,如果街道辦積極配合紅星派出所,把尤三愣解決掉、送去勞動也就算了;這樣的話,何雨柱勸勸七哥尤鳳綺,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結果,沉蘭芳被汙辱的桉件都結桉了,尤三愣這邊不僅沒被收拾,還把尤三愣媳婦的業務擴展到皮條胡同……這就頗為離譜。
也算是機緣巧合,嫖客閻解成再度掛上破鞋,被何雨柱遇上。
正好借力打力,看看尤三愣背後的深淺。
“這就回家啊?”
閻解成苦笑不已:“何雨柱,何主任,您千萬幫幫忙,給我弄一件衣服……”
“我要這樣回去,真不知道那些街坊鄰居背後怎麼編排我。”
何雨柱直接向前走:“你要是感覺麵子上過不去,這一回就記住這個滋味,以後彆去皮條胡同了。”
“改過自新,才有可能迎接新的生活。”
你他媽起什麼高調?
老子不去睡皮條胡同的女人,那也得能碰得著女人。
閻解成心裡麵忿忿不平,不過想起剛才被當眾圍住,敲詐勒索的事情,又感覺頗為恐懼。
反正短時間內,是真的不敢再去皮條胡同了——搞女人有風險,一定要謹慎再謹慎。
眼看何雨柱越走越遠,閻解成也沒辦法了。
隻好趕緊跑過去:“何雨柱,你可得千萬幫幫忙,這第二回掛破鞋的事情,可不能被人知道!”
何雨柱搖搖頭:“我能有什麼辦法?”
“等一會兒到了四合院外麵,我往旁邊一站,你回家給我拿一件衣裳,這總不能算太難吧?”閻解成說道。
“也行,這點忙,我還不至於不幫。”
何雨柱點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走了半個多小時,中間還被一位巡防隊的同誌叫住嚴厲詢問——閻解成光著膀子,肯定要問問怎麼回事。
何雨柱也沒瞞著,閻解成也不敢扯謊。
這巡防隊的同誌也是頗有正義感,一聽到閻解成是搞破鞋的,那眼神就跟看到蛆蟲似的,連聲訓斥加責罵,把閻解成弄得灰頭土臉,抱頭鼠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