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在家嗎?”
閻埠貴深深吸一口氣,調整情緒,隨後掛上笑臉拉開房門:“喲,柱子,稀客啊,怎麼今天來我家做客?”
“也不算是稀客,天天從前院過,過一次就算做客了。”何雨柱笑吟吟說著。
閻埠貴笑道:“還是當大官的人會說話,你們看看這話多舒服?”
說話間,看見兩個不爭氣兒子,還跟鬥雞似的互相盯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都趕緊回屋休息去吧!我跟何主任還有話說!”
何雨柱連忙叫住閻解成:“閻解成,你先彆走,我之前跟你說的情況,你跟三大爺說過沒有?”
閻解成懊惱地低頭:“我今天讓小人算計了,哪還來得及說?”
閻解放怒道:“指桑罵槐是吧?”
“我算是小人,讓人家掛兩次破鞋的算什麼?就不是小人了?”
閻埠貴無奈:“這兩個小子不成器!何主任您彆見怪!”
“到底怎麼回事?還用您專門來說一次?”
“是這麼回事。”
何雨柱慢慢說來:“今天閻解成這個破鞋掛上,並不委屈,他就是花錢去皮條胡同找女人去了。”
“關鍵是掛上破鞋之後,他遇上了一撥人敲詐,這個事兒,他還沒來得及跟你們說;我呢,恰好知道那幫子人不好對付,特意過來給你們家提個醒。”
閻埠貴點點頭:“何主任,您請說。”
閻解放也好奇看著何雨柱,沒想到自己大哥這一回掛破鞋,還掛出故事來了。
“閻解成掛上破鞋之後,那婦女本來是收錢賣身的,結果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領著孩子,說是那個婦女的丈夫,說閻解成破壞他們家庭,非要閻解成賠錢。”
“本來這件事,也沒什麼可說的,這麼多人都看著,大庭廣眾眾目睽睽,閻解成的臉都丟光了,也不怕再丟;這個男人領著孩子和搞破鞋的婦女再鬨騰,那也是丟他們自家的臉。”
“但是,偏偏來了一夥人,把群眾趕走,幫著那個男人敲詐勒索閻解成二百塊錢。”
“二百塊錢!”閻埠貴霍然跳起來,“二百塊錢,就這麼被敲詐走了?”
閻解放同樣難以置信:“他哪裡來的二百塊錢?”
“我哪有啊,那群人讓我一個月之內還清,要不然就來四合院或者我廠子裡麵抓我!”閻解成哭喪著臉說道。
閻埠貴頓時放下心來:“那就讓他們來抓好了!他們來我們就報警,看警察同誌抓不抓這種仙人跳、敲詐勒索的地痞無賴!”
“可他們,本來就是城北街道辦的巡防隊,抓我這個花錢睡窯姐兒的人,合情合理啊!”閻解成說道。
“啊?”
閻埠貴和閻解放齊聲驚叫,隨後又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點點頭:“對,就是這麼回事。”
“你們要麼出錢,要麼就等著看閻解成被抓走吧,人家真的能抓人。”
“這可是二百塊錢!”閻埠貴怒道,“二百塊錢,誰出啊!”
“閻解成啊閻解成,你是真能給我惹事兒!”
“這事情,你彆找我,跟我沒關係!”
閻解放也立刻挺胸昂首:“跟我,也沒關係!”
三大媽則是坐在一旁,氣的咬牙掉淚:“你這混小子,你要氣死我們啊!”
就在這時候,何雨柱又說道:“其實,就算你們交上錢,這件事也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