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裡麵,我的房間、雨水的房間,聾老太太的兩間屋子,易中海的兩間屋子,這都是定下來了,以後屬於我們家的。”
“還有一個軋鋼廠家屬院,也是我們家的。”
“看來我還得以後努力,多置辦一點宅院房產,要不然老婆孩子都沒地方安置。”
婁曉娥先是給他一個白眼,隨後說道:“你怎麼不算大椿樹胡同這個宅子啊?這不是咱們家的?”
“這是你們婁家從許家獲得的,到底不是我的吧……”
何雨柱話還沒說完,就挨了一下打。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這還不是你的啊?還有秦淮茹家的,也得是你的……”
何雨柱說道:“你的,我願意要;秦淮茹家的屋子,給我都不願意要,太麻煩了。”
“三個孩子,尤其是棒梗,現在是個挺邪門的小子,我都不太願意跟他扯上關係。”
“棒梗怎麼邪門了?”婁曉娥問道。
“蹲廁所看男人撒尿……”
何雨柱說完,就看到婁曉娥、七哥、尤鳳霞三個都是一臉茫然,顯然是不能夠理解這是怎麼回事。
算了,這種邪門的事情,就不要跟她們解釋太多了。
對這個年代相對純樸的姑娘來說,棒梗這種心理代償的心態太難理解、也沒必要理解。
“總而言之,就是這樣……你們這下沒有其他問題了吧?”
“我有問題。”七哥說道,“西條胡同的那個宅院,也是雨柱哥你的!”
何雨柱笑道:“這個我可不能要,這是你們姐妹倆的。”
“房契是你給我的,這房子本來就是你的!”
七哥說道。
何雨柱也沒準備跟她爭議什麼,擺擺手就把這個話題揭過去。
之後又跟她們說笑幾句,便離開了大椿樹胡同。
等他走了,尤鳳霞和七哥兩人回到房間。
“都有五個人啦,你想當第六個?”尤鳳霞問道,”一星期就輪到一天啊?“
七哥也有些澹澹的憂愁。
“雨柱哥的身邊女人的確多啊……他可能看不上我吧?”
尤鳳霞聽到七哥擔心的居然是這個問題,頓時也無話可說。
我姐,看來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了。
何雨柱剛進四合院,一個人就提著酒菜迎上來:“哥,我有事兒跟您說!”
是閻解放。
何雨柱意外:“還帶著酒菜和我說話?你要陪我喝酒啊?”
“我請您喝。”閻解放說道,“這件事關係到我終身幸福,四合院裡麵也沒有人比您更可靠了,我想問問您的意見。”
“咱們找個地方,一邊吃飯一邊說話吧。”
“那還找什麼地方,就去你們家吧?”何雨柱說道。
“我們家不行……”閻解放說道,“我爸那摳門的,看見我有酒有菜,不得心疼地把眼珠子摳出來?”
“還有我那嫂子王二妮,跟我媽差不多大,看多了,總感覺家裡有兩個媽,特彆不自在。”
“也真虧我哥,夜裡也能下得去手……”
“行了,彆抱怨了,你爸摳門是摳門,養你們一家人也是不容易,除了不上台麵、不夠大氣之外,沒啥大毛病。”
何雨柱說著,招呼閻解放跟自己到了中院。
一大媽在何雨柱家照顧孩子,何雨柱就和閻解放一起在易中海家喝酒。
易中海現在也不怎麼礙眼了,跟著當個陪席,在一旁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