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這麼現實的嗎?
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於海棠心裡罵這個何雨柱冷酷無情、簡直人麵獸心……本來還想著說不定可以左右逢源,現在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還是把這個家夥坑死最好。
至於是什麼舊恨——何雨柱當著何雨水的麵,把於海棠為了一塊手表躲躲藏藏的事情扒出來,讓她臉麵丟儘,無處可去,最後陪郝偉民睡覺才把事情解決掉。
丟臉,丟好處,甚至丟了身子……
於海棠每當想起這些事,想起後來何雨柱對自己的冷眼相向,都恨極了何雨柱這個高高在上、幾句輕飄飄的話就斷了自己希望、毀了自己美好生活可能的何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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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心裡麵的恨意,於海棠對何雨柱說道:“何主任,您就算是不喜歡我,也得為您自己的前途著想吧?”
“李主任現在就是您頭上的一座大山,隻要這座山不去,您就永遠無法再進一步。”
“現在我可以配合您,把他騷擾女職工的事情公之於眾;從此之後軋鋼廠管理會你就可以成為新主任,再也沒有人可以騎在您的頭上了。”
“是嗎?”何雨柱不鹹不澹,表情依舊平靜。
“那是自然!”
於海棠一邊說著,一邊又給何雨柱戴高帽:“當然了,何主任您不是為了這些考慮,還是為了軋鋼廠的規矩,為了心中的正義感。”
“您隻要做成了這件事,整個軋鋼廠的所有婦女同誌,都肯定衷心地擁護您、愛戴您!”
何雨柱心下冷笑:這點話術,手段,還敢拿出來賣弄?
“再說你最初說的那句話,我怎麼大禍臨頭了?”
何雨柱沒搭理於海棠的話茬,又是一記回馬槍,說道。
“啊?”
於海棠回想一下,隨後才恍然:“哦,是這麼回事!”
“何主任,實不相瞞——你就算是不對付李主任,李主任也會想方設法地對付您。”
“他對我色心不死,一直想要圖謀不軌,最近正在追查誰才是我喜歡的人,誰膽敢和他搶女人。您想想,他要是查出來是您,您以後還能好嗎?”
“哦,這麼著也還說得通……”
何雨柱看向於海棠:“這麼說,我必須要未雨綢繆,先下手為強?”
“那是當然!要是再不下手,早晚要被他害了!”
於海棠點頭。
何雨柱已經看明白於海棠想做的事情,這裡麵肯定還有許大茂的攛掇或者威脅。
以於海棠的小聰明,一般來說不會算計李主任,除非有什麼天大好處或者非做不可的威脅。
許大茂,應該拿不出什麼太大好處來。
這樣想來,也就隻能是威脅。
這麼想起來,於海棠自作自受到這個地步,已經基本跟良配絕緣了,還真是稍微有點慘。
不過,話又說回來,郝偉民這個良配被她拋棄的開始,也是她自作自受的開始。
一路上選擇,怪得了誰來?
“於海棠,我聽你姐說,你渴望功成名就,讓所有人都不敢小瞧你?”
何雨柱開口說道。
於海棠驚訝,隨後陪笑:“何主任,連我小學時候的玩笑話都知道了?我姐也是,這些沒譜的話也到處說。”
“我畢竟是個女人,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何雨柱說道,“每年廠裡、甚至國家都有先進評選,都有三八紅旗手……國家的勞動婦女代表,你一時間當不上,隻要好好表現,努力上進,廠裡麵的先進評選,三八紅旗手,未必不能是你。”
“但是前提是,你自己要努力乾好自己的本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