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鄰居對著許大茂身影小聲罵了一句。
回到家,許大茂梳洗打扮起來。
羊大紅躺在床上,腦袋在枕頭上,腳丫子在床半截,眯著眼睛。
“都下班了,還這麼打扮?”
“去見哪個相好的啊?”
“反正不是你這個相好的。”許大茂斜也著眼,說完之後,吹起了口哨。
“滾你媽的,臭不要臉!”羊大紅罵了一句。
許大茂回手指向她:“我警告你,羊大紅!”
“嘴巴放乾淨點,不然我說打你就打你!”
“你媽了個逼的!我就嘴巴不乾淨,你能把我怎麼樣!”
羊大紅翻身坐起來:“許大茂,生完孩子不認孩子他媽,過河拆橋有一手啊!”
一邊說一邊罵,眼睛還看著另外屋裡。
另外屋裡許大茂的媽抱著許繼宗,隻能裝作聽不見,歎一口氣。
自從這個兒媳婦進了家門,許家的祖宗八輩都在外麵飄著,高興了要罵,不高興了也要罵,現在鬨騰起來,那就更要罵了。
自己這張老臉,更是早就被罵的脫了皮、又結了繭子。
權當聽見狗放屁,也就好了。
“唉,我的好孫兒!還是你好!”
許大茂的媽低著頭,哄著許繼宗,不知道為什麼滴咕出來一句:“你這小子,三角眼兒,一副壞種樣子,隨誰呢?”
說著話,自己也笑了:“外麵兩個混蛋,咱們不理會!甭管你隨誰,都是奶奶的好乖孫!”
外麵的打罵吵鬨聲停下了,許大茂整了整衣服,離開了家。
許大茂的媽抱著許繼宗出來,見到羊大紅臉上青了一塊,也不由地罵了一句:“作孽的混蛋!大紅,他怎麼打你這麼狠?”
羊大紅咧嘴:“操他媽的,他也沒占便宜,讓我踹了他幾把一腳!”
許大茂的媽臉都黑了:這臟話,真能找正主兒!
“大紅,爺們的那地方能踹嗎?以後生不出孩子,可怎麼辦啊?”
“生不出就生不出,我早就說了,以後堅決不生孩子;許繼宗這個臭小子,可把我累壞了!”
羊大紅不耐煩地說著,心裡麵卻在盤算,該用什麼方法製服許大茂,讓他重新供自己好吃好喝,還不敢發脾氣。
要說把許大茂打壞了,羊大紅自己也不舍得——許家靠許大茂賺錢,羊家更不用說,就是一群懶漢。
三眼哥已經不知道生死,不知道在哪裡。
羊大紅可是還想著,許大茂聽話之後,繼續當自己的長期飯票。
……
“放炮仗嘍!”
幾個孩子拿著炮仗又蹦又跳,從前院跑到中院,差點撞在許大茂身上。
許大茂不滿地嗬斥一聲,一抬眼看見棒梗站在一旁看著,就來了一個壞點子。
“棒梗,你怎麼不跟他們一起玩啊?”
棒梗抬眼,警惕地看著許大茂,沒有回答。
“你看看你這樣子,準是你媽和何雨柱告訴你我不是好人,不要和我說話,是不是?”
“我告訴你,這種想法絕對是大錯特錯。”
棒梗還是沒開口說話。
“你想想,我跟你們家沒有多大矛盾吧?我可跟何雨柱不一樣,他害死你奶奶,想要勾引你媽……你說,我跟他,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許大茂對著棒梗慢慢講著“道理”。
棒梗有些驚訝:“我奶奶,是何雨柱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