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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裡是我們能夠決定的?也不是你能過問的!”
黃德彪說道。
許大茂立刻說道:“我要見李主任!我要見李主任!”
反正這件事根本瞞不過去,還不如主動出擊,威脅一下李主任,把這件事情解決掉。
如果換成是其他領導,說不定會故意把事情鬨大,許大茂能用李主任的把柄威脅到誰?根本威脅不到人,人家根本不會在乎!
“你要見李主任?”
“李主任是你想見就見到的?”
黃德彪嗤笑著說道。
“那我們能見到誰?”
“今晚你們能見到我。”黃德彪說道,“等明天領導們上班,自然會有人處置你們,現在都這個點了,領導們早就下班了。”
許大茂連忙懇求黃德彪,一定要今天見到李主任,要不然消息傳回四合院,甚至傳回電影院,自己工作八成要完蛋,家庭也起風波,真是什麼都晚了!
於海棠也開口“懇求”,黃德彪這才“勉為其難”答應,帶領兩人回到軋鋼廠後,派人去軋鋼廠家屬院請李主任。
足足三個小時後,淩晨將至的時候,許大茂又困倦又心急。
“李主任還沒來?”
“你們通知沒有?”
“沒找到李主任人,等明天再說吧!”
黃德彪一句話,令許大茂絕望不已,等明天,等明天那不一切都完了嗎?
明天自己不去上班,電影院那邊要是問起來怎麼回事,答桉耍流氓去了,自己工作還能保得住?
“你趕緊找到李主任!”
“就跟李主任說,人命關天的事,他必須要來!要不然不單單是我要出事,就是他,也肯定會出事!”
許大茂對黃德彪催促道。
他不知道的是,李主任和何雨柱今天都在,早就打定了主意,讓他在這種心懷僥幸中受到懲罰,但是因為見不到李主任本人,又沒有可威脅的目標。
譬如此時此刻,許大茂就算滿肚子“李主任和於海棠的秘密”想說,看上去於海棠也願意配合,但是沒辦法,威脅不出來,隻能說這種不痛不癢的話。
你跟保衛科的科員、科長嚷嚷李主任和於海棠偷著相好,人家誰願意管這種閒事,誰理會你這種話?
在許大茂滿肚子的火氣、擔憂之中,第二天到來了。
上午九點,軋鋼廠管理會開會,上午十一點,會開完了,李主任去上級部門辦事去了。
與此同時,在許大茂被關押、無計可施的時候,軋鋼廠保衛科兩名科員行動起來。
一名科員給電影院去了一封詢問公函。
“昨晚在軋鋼廠附近,抓獲一名流氓分子,根據供述,自稱電影院工作人員許大茂,現有妻子羊大紅、一個兒子,與軋鋼廠某個女職工發生不該有的關係。”
“請問貴單位,是否確有此人?如有此人,請接收自行處置,如沒有此人,則由軋鋼廠保衛科送公安機關處置。”
電影院領導看到這詢問公函後,氣的渾身發抖。
草,報仇的來了!
之前看在許德清的麵子上搶許大茂來電影院,軋鋼廠心裡肯定不痛快。
現在人家當場拿下許大茂,故意送來一個公函!
就問你知不知道,你們單位有沒有許大茂,他在軋鋼廠耍流氓被抓啦!
所謂赤果果的劈頭打臉,就是這種行為!
電影院領導真是大過年的日了狗,先把軋鋼廠故意惡心人的小人做派罵了一通,又恨不能弄死許大茂——你他媽耍流氓被抓住,為什麼不當場死了呢?
簡直是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