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時間,於莉和聾老太太真的相處出來感情了。
“唉……”
易中海歎了一口氣,什麼也沒有再說。
他是個精明人,現在聾老太太一副油儘燈枯的模樣,送醫看大夫已經沒有意義,他還能說什麼?
隻能做好心理準備了。
“老太太……”
何雨柱上前輕聲喚了一聲。
“啊?”聾老太太睜開朦朧渾濁雙眼,“金貴,幾點了?買賣開張了沒有?”
“報紙鋪子還是得開……注意點消息……他在南邊不容易。”
何雨柱靜靜聽著聾老太太含混不清的話。
她曾經說過一次半真半假的故事,門當戶對的大小姐,嫁給了大少爺,然後大少爺成了覺醒青年,拋棄了老舊婚姻和家庭,投入到時代的旋渦之中。
然後大小姐開始幸苦持家,一直到了現在。
這裡麵到底有多少真真假假不太好說,就看她這時候說的下意識的話,聾老太太的確是這件故事的女主角,倒是沒跑了。
開報紙鋪子、注意南邊的消息、仆人金貴……
這也是一個人生,一個故事啊。
“老太太,我是何雨柱啊!”何雨柱提醒。
“哦,柱子啊。”聾老太太含湖著應了一聲,“我又湖塗了……我活不長了……人都在吧?”
“把閻埠貴、劉海中也都叫來。”
“我把房子最後給你定下來,不讓人說閒話。”
“行,老太太,我幫您叫人。”
易中海應下來,到門口把閻埠貴、劉海中都叫過來——雖然三個大爺管事的情況已經不再有,但是他們三個都見證下,彆人要推翻這種見證也難。
“哎喲,老太太這是——”
閻埠貴進來,就輕聲驚叫一聲:“不就是摔了一跤嘛,怎麼這麼重啊這個!”
劉海中也點頭:“是啊,這不是交代後事嘛?”
易中海瞪了劉海中一眼:不會說話,沒人當你是個啞巴!
“我看也是安排後事……”
另一個聲音說著,許大茂也跟著擠進屋來。
易中海皺眉:“許大茂,你來乾什麼?”
“四合院有事兒,我怎麼不能來?聾老太太是我們後院的鄰居,那也是我們的長輩——你們前院和中院的都來了,我這後院的鄰居更應該來看看。”
許大茂說著,就要往前湊。
“許大茂,你給我出去!”易中海嗬斥道,“沒人讓你來,你最好彆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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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好心好意的,怎麼就成搗亂了?”許大茂開口叫屈,“您總不能指著說這是驢肝肺吧?”
“你是不是成心搗亂,你自己心裡麵知道。”易中海說道。
眼看兩人要吵吵起來,床上的聾老太太發話了:“讓他看看也好,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讓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