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鄰居都看著,就沒有不感覺疼的。
棒梗這小子,下手也忒狠了點!
許大茂的媽本來是看聾老太太死沒死,後來就看熱鬨,看打架,也沒有真的湊活。
猝不及防看到這一幕,簡直是五雷轟頂一樣。
“棒梗,你這個小兔崽子!”
“男人傳宗接代的地方,是你能打的嗎?”
“哎,大茂!你快醒醒!大茂你沒事吧?”
見到許大茂沒有醒過來,許大茂的媽頓時叫起來:“大紅!你快來看看啊,大茂他讓人快打死了!”
羊大紅本來正在家裡,看著孩子許繼宗在地上晃晃蕩蕩站直身體。
聽見這話就抱著孩子出來:“怎麼回事?”
許大茂的媽指向棒梗和閻解放、劉光福三人:“他們仨把大茂打成這樣了!尤其是棒梗這小子,打大茂的襠下……”
“襠下?”
羊大紅哼了一聲:“打就打吧,都好幾個月沒用在我身上,留著也沒用。”
不過,隨後又把目光投在劉光福身上:“怎麼著啊,劉光福!”
“你要跟我架秧子啊?”
“許大茂再不是個東西,那也不是你能打的,你知道不知道啊?”
劉光福倒是沒想著跟她這個女頑主結仇:“不是,紅姐,我沒這個意思。主要是許大茂他滿嘴謊話,胡說八道。”
羊大紅聽到“紅姐”這個稱呼,也是心裡麵不由地懷念起來,直接擺手:“我不聽你這些狗屁解釋!”
“你打了我的人,把他打成這樣,你說吧,怎麼給我個交待!”
“你要是不給我交待,我早晚要給你一個交待!”
劉光福有些不滿起來:“紅姐,我不是說了嗎,就是跟許大茂打架了。”
“最重的那一下,也不是我和閻解放,而是棒梗。”
“棒梗這孩子,您應該也知道,下手沒輕沒重的半大小子,原來還吃止疼片跟人打架。”
“我說了,我不聽什麼狗屁解釋!”
羊大紅很是痞氣地一揮手:“咱們倆也算是老相識了,你就說到底要怎麼解決吧!”
“好歹我們都是混過的,我代表許家,你代表你們三個。”
“就今天,給我一個交待!”
劉光福無奈:“紅姐,您就彆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地痞話了;我反正不當頑主了,你也嫁人了,三眼哥也被抓走了,也彆還想著用頑主的方式解決問題了。”
“咱們有事說事吧?”
“操你媽的!”羊大紅指著劉光福大罵,“你這意思,是瞧不起我,沒資格跟你擺頑主架子?”
劉光福頓時有點惱火了。
劉光福的母親二大媽更是禍從天降,“操”字飛來,一臉的鬱悶:羊大紅的嘴,太臟了!
“羊大紅,我叫你一聲紅姐,那是跟你客氣;我不叫你紅姐,你就是羊大紅,還能怎麼樣?”劉光福說道,“我勸你嘴上放乾淨點,不要再罵罵咧咧的,我跟你,沒這個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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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媽的,你放什麼屁!”
羊大紅叫道:“去年春節你偷了錢,是不是我跟三眼哥照顧的你?”
“是照顧,把我的錢都照顧沒了!”劉光福一臉惱火,“你還有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