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另一隻手接過這一隻手,同樣是握住手腕。
四目相對,七哥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心裡麵開始有些癢癢的。
季動。
忍不住的怯意。
似乎雙手被雨柱哥抓住,整個人也被他抓住了。
微微偏開臉頰,眼睛不去看他;但是又忍不住不看,又偷偷轉過來看一眼。
見到何雨柱依舊目光灼灼看著自己,一股熱意從心口,順著脖頸,又到了臉頰和耳根。
然後流淌在腦袋裡麵,遮住了其他想法。
之前說的話,在這情感的萌動中,一時間不可能再想起。
少女閉上了眼睛,不看眼前的男人。
卻是將主動的權利全部讓給了他。
這或許就是“任君采擷”吧?
何雨柱看著麵前少女的模樣,心中當然也不可能沒有觸動。
不過,還是再等等吧。
或許,尤鳳霞的考慮才是對的。
畢竟,七哥比自己小太多了,這樣一個姑娘,還是等她成熟之後再說吧。
拿手指點了點七哥的額頭。
七哥睜開眼睛,見到何雨柱的手指頭停在額頭前,頓時惱羞成怒。
氣呼呼地盯著何雨柱看了一眼,雙手掙紮起來,擺脫了何雨柱的掌握,大踏步向外走去。
拉開房門,婁曉娥和尤鳳霞正在門口不遠處說話。
“鳳霞,你上次做的那個菜真不錯,明天再做一次吧。”
“行啊,小娥嫂子,這一次我做多一點!”
“太多了也不好,我還怕自己變得太胖。”
七哥狐疑地盯著她們兩個,總感覺她們好像不是在聊天,而是在看自己。
但是仔細打量之後,卻又不得不承認,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片刻後,何雨柱走出來,笑道:“說來也奇怪,那老鼠不知道藏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和七哥愣是找不到。”
“以後你們可是要好好注意,老鼠這東西挺臟的。”
一肚子壞水!
婁曉娥、尤鳳霞、七哥都知道他說的是假話,但是又不得不順著他的話繼續說下去。
附和兩句後,何雨柱陪著她們說了一會兒話,之後才從大椿樹胡同離開,前往軋鋼廠家屬院。
打開房門,冉秋葉正拉著窗簾,緩緩跳著舞。
“今天怎麼跳起舞來了?”
“最近感覺,活動有點少,今天就稍微活動一下。”冉秋葉流著汗,微微喘著氣回答道。
何雨柱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光潔的長腿,笑道:“天鵝舞,我想看。”
冉秋葉嗔怪地回頭看他一眼,單腳獨立,緩緩抬起另一條腿來。
何雨柱上前一步,撕開巴掌大的區域,與她緊緊貼著共舞在一起。
兩隻天鵝,交織糾纏。
良久之後,冉秋葉有氣無力地拍打一下何雨柱。
“你快累死我了,你根本不會跳舞!”
“教你跳舞真累!”
“你確定我不會跳舞?我感覺我跳的還是很不錯的嘛。”何雨柱說著話,很認真地問道,“要不要我再試一試?”
冉秋葉花容失色:“不許試了!快回去吧!”
“我今天累壞了,你今天跳舞的勁頭有點大啊!”
何雨柱笑了笑,把累壞了舞蹈老師抱起來放在床上,給她喂了飯菜,這才返回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九點多,四合院裡麵的鄰居大多都睡了。沒想到家裡居然還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