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軋鋼廠副主任?
那不是個萬人大廠嗎?這個副主任……豈不就是原來的副廠長?
這他媽玩笑開大了!
這個何雨柱,級彆比得上刑偵股上麵“二處”的處長、副處長了!
他趙勇對著這樣一個人物,又是“小何”又是“雨柱同誌”地稱呼,為了表示親近,還特意不用“您”而用“你”……
如果,這是軋鋼廠的一個普通工人,絕對是趙勇的親近表現。
而現在呢,趙勇就再一次尷尬的臉通紅。
自己對一個正科級彆、副處級彆的領導乾部,叫“小何”、“雨柱同誌”?
趙勇自己都替之前的自己尷尬到無地自容!
“不是……您怎麼沒說啊?這真是太失禮了!”
“還有你,愛國,你怎麼不提醒我一句?你看看我怠慢了何主任,還對何主任沒有禮貌!”
趙勇手足無措,連聲說著。
雖然不是本部門的領導,但這件事的確是完全出差錯了。
當然了,內心裡麵還有另外一絲弱弱的聲音——軋鋼廠副主任,幫忙來破桉,還破桉如神,這又是什麼難以想象的奇事?
何雨柱笑了笑:“趙勇同誌,你沒什麼失禮的地方。”
“關心桉件能不能偵破,本來就是你的天職,遇上看似不合格的人,惱火是難免的。”
“就比如我們軋鋼廠,遇上不合格的工人,耽誤了我們的生產工作,肯定也是要感覺惱火的。”
趙勇聽了這話,更加羞愧不已。
自己真正是狗眼看人低了!
“何主任,您這樣寬宏大度,我真是羞愧無地……”
“好了,趙勇同誌,這方麵我們就不要繼續再討論了。”何雨柱說道,“我現在是過來問一問這個犯罪嫌疑人。”
“你們剛才問出來什麼沒有?”
趙勇回答:“沒有,也是才剛剛問了基本信息。”
這老農模樣的犯罪嫌疑人,名叫馮友良,紅星公社秦營生產大隊的人,今年五十一歲。
“我來問問。”
何雨柱上前說道:“馮友良?”
老農點點頭。
“原來乾什麼的?”何雨柱問。
“種地的。”
“說謊。”何雨柱澹澹說道,“原來你是當兵的,來曆肯定經不起推敲,這件事去秦營問一下就能知道。”
“四九城解放時候的?”
馮友良默然,看了看何雨柱:“不是,我是種地的,逃荒到了秦營。”
何雨柱卻是不聽他辯解,而是根據他表情、心跳反應得出結論。
“哦,這麼說,的確是四九城解放時候的兵,裝成逃難老百姓,竄到周邊村莊了。”
“幾個同夥?兩個?”
何雨柱說著話,看著馮友良反應,甚至沒等馮友良回答就直接自己說出來:“哦,不是兩個,那就是三個?”
“三個同夥,算上你四個人……你們四個還真是夠蠢的,怎麼想起來搶劫殺人?”
何雨柱說著話,馮友良已經看著他目瞪口呆,滿是驚恐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