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a>
這話怎麼這麼損啊?
閻埠貴對何雨柱是不敢不禮貌了,心裡麵腹誹一句他,笑著說道:“何主任,您可真會開玩笑!哈哈,閻解曠的信,您看不看?”
“來自黃土高坡土窯裡麵的信,我這孩子也算是走南闖北,認識到了不起的人物了!”
何雨柱本來沒想看,不過想到今天見了朱虹,便心中一動,接過了閻解曠的信。
朱虹是冉秋葉的閨蜜,自己這裡聽到什麼消息,告訴冉秋葉,她們倆也能有點更加親密的話題,有利於感情增加,也有利於朱虹幫忙照顧保護冉秋葉。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何雨柱已經在考慮一件事情了。
成和街道辦的蘇主任,在成和街道辦工作也有些年了,一旦上級調動工作,他就必須要離開。
到時候,何雨柱要保護冉秋葉就不再是那麼十拿九穩。
所以,冉秋葉和朱虹交好,還是很有必要的。
接過閻解曠的信看過內容,何雨柱又還給閻埠貴,輕歎一聲:“這就是同樣的人,不同的命運啊。”
“真難為閻解曠沒有感覺忿忿不平。”
“那也是沒有辦法,畢竟都是下鄉插隊的,人家有本事先走了,難道還能做什麼不成?這就是命。”
閻埠貴感慨地說道。
兩人談論的話題中心,就是閻解曠寫的信裡麵,就是那個總是樂嗬嗬的張江,人家體驗了一年的下鄉插隊生活後,戴上大紅花參軍去了。
似乎是張江通過什麼關係參軍了,於是下鄉插隊的他就直接不用下鄉插隊了。
這就是完全沒有辦法,方圓幾百裡,所有的插隊人員知識青年,就沒有一個能夠這樣的……怪不得人家總是樂嗬嗬的,原來人家就是來玩的!
人和人的命運,真是不可以相提並論,隻能說各有各的道路。
感慨一番後,閻埠貴回家去了。
“哥!”
閻解放從屋裡出來,對何雨柱叫了一聲,何雨柱微微頷首。
“哥,您喝酒嗎?我請您喝酒啊?”
何雨柱笑了笑:“那就不用了,你省著錢,好好準備談對象吧。”
閻解放笑了笑,有點不好意思。
“哥,來說說話啊?”
閻解成的老婆王二妮也伸出頭來喊了一聲,何雨柱無語地看著她:你湊什麼熱鬨!
你可是尤三愣的第二任老婆,尤鳳霞姐妹兩人的後媽,現在閻解成的媳婦,論年紀,你四十多了,你叫誰“哥”呢?
閻解成狐疑地看看自己媳婦——這他媽,於莉也就算了,你他媽也能跟何雨柱勾搭上,給我戴綠帽?
你要是能做到,我他媽是真的想不明白,應該同情何雨柱,還是痛恨何雨柱了!
何雨柱也沒理會王二妮的奇葩招呼,返回中院去。
因為前院三大媽和王二妮這一對婆媳閨蜜的詭異組合,早就有不少鄰居津津樂道,說的嘴皮子都乾了。
令何雨柱意想不到的是,張江的“傲骨錚錚”。
就在今天,何雨柱和朱虹還在說張江可能是他們理解不了的人,結果張江就樂嗬嗬托關係,參軍去了,擺脫了下鄉插隊的命運!
你不是廣闊天地大有可為嗎?你“為”什麼了?
就是來看看,玩玩,玩夠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