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就不吃,誰稀罕呐!”
二十分鐘後。
朱虹十分意外地看著麵前的炒白菜,嘗了一口:“嗯?炒白菜怎麼還能這麼好吃?你怎麼做到的?”
“不是不吃嗎?”
何雨柱笑著遞給冉秋葉筷子,示意她坐下吃飯,自己的確是吃過了,就坐在一旁。
朱虹鼓了鼓嘴,悶著頭繼續吃飯。
我說不吃就真不吃啊?
“今天工作輕鬆些了嗎?”
何雨柱問道。
“還行吧,其實也不是特彆繁重的工作內容,主要是細碎耐心,難怪做這種事情都是女的。”冉秋葉說道,“男辦事員大多是耐心細致方麵不如女辦事員……”
“那兒還行!”
朱虹嚼著白菜,抱怨起來:“你是不知道,那新主任想一出是一出,比點戲的都難伺候!”
“我們這檔案室的雖然說不起眼,也是被他條條框框弄得渾身不自在。”
“那還是你之前悠閒地太多了……如果不是之前無所事事,現在也不會現在顯得這麼累。”何雨柱說道。
朱虹哼了一聲,對何雨柱跟冉秋葉如出一轍的說法,簡直是心中不爽。
這倆人,還真默契。
本來她並非是輕易“嬌蠻”的人,不過最近一年以來,家裡生活穩定,工作也輕快,跟何雨柱、冉秋葉都熟悉了,所以才這樣少有的展露出這樣一麵。
而在這之前,哪怕是對張江等人,朱虹也不過是偶爾嬌嗔罷了。
吃著飯,說著話,不知道是那句話,湊巧說起朱虹將來結婚的問題。
朱虹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不怎麼說話了。
“又想起張江來了?”
何雨柱問道。
朱虹默然後說道:“我在想,他這種人,應該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夠留得住他吧?”
對於任何人來說,第一次戀愛,心中悸動,都是難以遺忘的,
朱虹惱恨張江之餘,也不得不承認,談起戀愛和婚姻,自己還是沒能擺脫這個混蛋的影響,下意識地比較他和其他人。
何雨柱微微笑著說道:“我這裡還有張江的消息,你想不想知道?”
“還能有什麼消息?”朱虹奇怪問道。
“一年前,張江動用關係,離開了下鄉插隊,去軍隊體驗新生活去了。”何雨柱說道。
朱虹呆住了:“啊?”
“是不是很驚訝?”
何雨柱問道:“我們曾經以為,張江會是什麼困境中也能綻放的花朵,以為他能有所作為——就算是沒有作為,繼續樂嗬嗬地接受上山下鄉的命運,也的確是能人之所不能為。”
“那樣,我絕對尊重他,就像是你提起他,也不得不承認他特立獨行,與眾不同。”
“結果,他也知道苦,也知道命運不能困在黃土地上。”
“然後就跑了……又去其他地方,樂嗬嗬生活去了。”
朱虹放下筷子,釋然笑了。
笑得自己上氣不接下氣,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我以為……哈哈哈哈……”
“我還以為,他是個什麼與眾不同的男人,我這輩子錯過了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哈哈哈哈,也就是個趨利避害的凡人呀!”
“這混蛋,真是個大混蛋!”
“繞了這麼一大圈子,他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