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停下自行車,到了四合院外,回頭看向許大茂。
“你整天乾活,有力氣。我不帶你,你帶我吧!”
許大茂也沒在乎,騎著自行車,帶著棒梗兩人往軋鋼廠走。
一邊騎一邊說:“棒梗,你還彆說,傻柱對你也算夠意思了。”
“這自行車都給你配上了!”
“我媽買的!”棒梗強調,“你彆胡說!”
“你媽?你媽就是何雨柱的姨太太,她買東西,花的不是何雨柱的錢?”許大茂說著。
棒梗撇嘴:“去你媽的!”
“去你媽的!”許大茂回嘴,兩人一路上媽來媽去,誰也沒真生氣,倒也熱鬨。
到了軋鋼廠,許大茂才跟棒梗提起另一件事情:“今天你是工作正式落實,而且又有新自行車,隻要你跟唐豔玲再吹上一吹,那小姑娘肯定動心,就把她徹底拿下了!”
“拿下個屁!”
棒梗吐了一口唾沫,說道。
許大茂驚訝:“怎麼了?”
“今天下班的時候,你在一邊看看就知道了!”棒梗說道。
許大茂心裡麵也是沒明白怎麼回事。
棒梗到了軋鋼廠理發店,見到胡師傅已經準備好了,一把椅子,一塊布,還有一條毛巾。
棒梗往日幫忙剃頭,那是學習、幫師傅。
從今之後,他固然還要自己學習,胡師傅卻已經沒有必要再跟原來一樣,對他一點一滴耐心指導了。
往後的學習請教,全看他自己的心思。
若是學,胡師傅就教;若是他自己沒這個心思繼續學習,胡師傅就不教,誰也不欠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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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標誌,棒梗理發,有自己的一套“家夥事兒”了。
雖然十分簡陋,但是往後他乾什麼不乾什麼,都要自己學著拿主意,不再是胡師傅照料的孩子,而是一個正式領工資的大人了。
這種地位的變化,棒梗也是盼望已久。
理發這門手藝,何雨柱提過兩次,秦淮茹經常提醒他,一定要好好學,學到手這就是一輩子吃飯的本事。
棒梗有兩次,都感覺學的差不多,已經可以出師不學了,都被秦淮茹強行按著頭教訓之後,又繼續學習。
到現在,棒梗的的確確已經有了給人理發剃頭的本事。
越是有這個本事,越是知道胡師傅的理發本領的確是穩當,對於老式的發型,胡師傅肯定是做到儘善儘美,幾乎客人跳不出來任何毛病。
不過棒梗也很確定,胡師傅有老手藝人的頑固,對於某些新發型,並不是十分認真用心。
棒梗感覺,自己以後要有更好的發展,就得在新的方麵超過這個胡師傅。
到時候,軋鋼廠理發店,自己就是領頭的人。
說來也巧,今天是棒梗轉學徒工的第一天,並沒有人來找他剃頭,他倒是也樂得輕鬆。
到下班時候騎上自行車就要走,卻又被許大茂喊住。
兩人一起到了唐豔玲家所在的胡同口,跟原來一樣,唐豔玲又出來跟棒梗說話。
許大茂在一旁也不作聲,就觀察著。
唐豔玲對棒梗的興趣不怎麼高,倒是見到新自行車還挺驚訝的,聽說棒梗成了學徒工,則是說道:“賈梗,你不是說你有個叔叔是軋鋼廠副主任嗎?”
“怎麼還讓你當剃頭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