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虹父親笑道:“你肯定是想多了。”
“可要是萬一呢?”
朱虹母親說道。
朱虹父親想了片刻,搖了搖頭:“就算是萬一,你也得給我忍著……人家對咱們家,這是恩情啊,咱們要是再板著臉,不和人家來往,這種事情我想都沒辦法想。”
“我寧可死了,都不敢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
朱虹母親沒話說了,隻好點了點頭。
下半夜,有人輕輕敲門。
朱虹父親和母親本來就沒睡覺,連忙開門。
“小陸,情況怎麼樣?”
“報告將軍,一路上沒發現任何問題,收拾的很乾淨。”小陸回答道。
“那就好……這件事真要謝謝你了,大半夜的,你趕緊回去休息。”
“我的命都是您給的,您可彆對我說謝啦!”
小陸連忙說著。
等小陸走了以後,朱虹父母對視一眼。
“但願不會有什麼事,早點休息吧。”
“也隻好這麼想了。”
……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朱虹和父母一開始還有點提心吊膽。
後來意識到,何雨柱真的把這件事情給遮掩過去,他們倒是又忍不住驚訝何雨柱的本事。
何雨柱是把那死人怎麼收拾了?埋了?扔河裡了?
真的沒有人發現……
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幾天後,何雨柱也收到了一個令他格外無語的邀請。
“何主任,您能者多勞,幫個忙吧?”
“有不少桉子,等著偵破,您至少幫一個兩個,最好三個五個……”
刑偵股的股長,帶著李愛國,找到了何雨柱,請他出山幫忙。
“我給您看一個,有幾戶人家,說他們家兒子平時遊手好閒,當了頑主,最近失蹤了,好像被其他的頑主給害了。”
“彆,這桉件我沒興趣,我也不看。”何雨柱說道,“這些頑主說白了,絕大多數是敗類,他們死活我可不管。”
我真要偵破這桉件,太簡單了……
刑偵股長不甘心:“這個呢?偵破裡通外部勢力桉件。”
何雨柱微微搖頭:“你們感覺,現在此類桉件有偵破的必要?”
“不過是先得出結論,然後炮製過程而已,我可不插手這種事。”
“可這個不同啊,是真的有信件,而且是密信。”
刑偵股長說道:“這件事落到我們手裡,肯定要找一個結局。”
“密信?”
何雨柱一聽就感覺麻煩:“彆,這方麵的事情,更彆找我。”
“我聽說,有人因為需要保密,隱姓埋名幾十年,連家人都以為他是大壞蛋——這種犧牲太可怕了,我還沒做好這種準備。”
見他推卸的乾淨、不肯幫忙,刑偵股長也是沒辦法,隻好悻悻而去。
“何主任,我下次還得來找您。”
刑偵股長走了以後,李愛國倒是沒走:“哥,對不住,我們也是沒辦法,一時間想不起來彆人。”
“您要是真不願意幫忙,我下次勸勸股長。”